公錢萬義用幫派的手段解決。但是這兩個結局都是路博濤不想看到的。
“查到後當然是要教訓他們了。”錢婷婷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
“媽,你要怎麼教訓他們,這件事情我連警察那邊都沒有說實話,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明白,如果事情牽扯到了社團,即便你報警抓住的也不過是些小羅羅,之後的結果就是要承受他們無休止的騷擾和報復。不如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吧,楊銘現在在高考,我不想有任何的意外。”
“怎麼可以就這麼算了,他們把你傷的這麼嚴重,要不是救的及時,你的右手可能會殘疾的你知道不知道。”錢婷婷一臉的不贊同。
“其實這件事情我也有責任,他們針對我的右手也不是沒原因的,是因為之前我狠狠的揍了他們一頓,這事本來是因為楊銘而起的,但是最後他們卻選擇報復我,看來我上次真的把他們打的很慘。”路博濤苦笑。
“你明明知道自己的手很重就要控制一點嗎。”錢婷婷很瞭解這個貌似溫和的兒子在打架的時候有多麼的狠戾。
“你也知道我一旦失去理智就控制不住自己。”
“就是因為知道我才慶幸當年我離開了義原,不然還不知道你會變成什麼樣子。”錢婷婷仍舊對多年前的舊事耿耿於懷。
“你這次回來真的不打算去見見外公。”路博濤試探的問她。
“我為什麼要去見一個想要殺死我丈夫和我兒子的人。”錢婷婷轉過頭盯著電視不再看他,擺明是不想在繼續這個話題。
看到這樣的錢婷婷,路博濤覺得無奈,其實他知道,母親對外公的感情並不像她所變現出來的這個樣子,每次母親在路上或者電視上看到有關女兒與父親的場景都會露出哀傷的表情,只是性格倔強的她死也不肯承認自己對外公的思念罷了。
這時病房的門被推了開,路希庭走了進來。他走進來後看了看房間內的兩個人露出奇怪的表情。
“怎麼了老公。”錢婷婷問他。
“剛才我在醫院門口看到楊銘了,本來想叫他一起上來的可是我才去按電梯回頭就發現他不見了,我還以為他自己先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