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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總裁,去哪個酒店?”蘇建握住方向盤,後視鏡裡兩個人糾纏不清讓他不自然地調轉視線。

“……酒店?Non,Non,回家……”

蘇建倒吸一口冷氣,回過頭那兩人的法式|深|吻令他無言以對。

就這樣,一個不知什麼來頭的妖孽被帶回了午後的葡萄園。

“今晚警醒一點。”蘇建對手下人略抬下巴,指指那兩個人進門就直奔的臥室。

裡面唧唧歪歪的聲音已經透過虛掩上的門縫傳了出來。

他只好硬著頭皮過去把門關上。

尷尬成這樣,蘇建也不明白自己在彆扭什麼。當初總裁跟凌先生親近的時候,自己甚至有“現場守護”的雅興。

說起來總裁跟凌先生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他擰著眉頭走向陸翎臥室隔壁的房間。

這個房間是特殊設定的監控室,除了有一道直通陸翎臥房的門以防緊急情況以外,還有一整面牆響應遙控,可以看到上官晴全球所有“據點”的各個房間實時影像,追蹤他們放出去的GPS通行證動向。而基礎的單向監聽裝置,是為了保障隔壁房間陸翎的安全。

金字塔頂端的人不可能有絕對的隱私。

他把自己扔進沙發,決定今天親自守夜。耳掛裡斷斷續續傳出隔壁房間的進展,他卻開始越俎代庖為陸翎去整理剛才跳到腦中的問題。

今天的新聞只是條導火索。那兩個人很久沒有聯絡了。

事實上自從一年半以前那件事之後,凌風就失聯了。或者說,陸翎也幾乎沒有主動聯絡過他。只有他送給凌風那條掛墜,訊號一直在臺灣,而這一年多以來,陸翎經常住在這間監控室,螢幕上是全球各個重要人物的行蹤訊號。但他只盯著臺北這個點,一盯就是一整夜。

他記得那晚他們從威尼斯分開,兩人緊緊擁抱,眼睛像要望穿對方似的火熱,卻都沒有給對方任何承諾。

直到半年前,青之日撤出臺灣時,陸翎決定親自過去處理諸事,興奮得幾夜沒睡好,公事之餘他催著蘇建驅車去到淩氏集團的大樓下,正好撞見凌風低眉順眼為秦婉拉車門讓請,而秦婉一臉溫良的笑意。

那一瞬,蘇建眼見著陸翎的笑容僵掉,半晌才笑笑說:“I was mad…”

之後回巴黎,陸翎一心撲到了工作上,他從“螢幕監測員”搖身一變成了總公司最恐怖老闆,拼命的陣仗讓公司裡習慣享受生活的員工們看見他就繞道走。

想到董事會里那些各國精英們每次開會都如臨大敵的樣子,蘇建無聲地笑了笑。

看來癥結就出在“失聯”這個點上。

既然新聞中的新郎另有其人,那到底凌風又在幹什麼呢?可惜半年前青之日撤出臺灣時,陸翎負氣之下同時撤走了臺灣的所有人手,導致之後想要有一條及時的訊息通路都很困難。

但只要有機會見面懇談,問題就會說清楚的吧?

要怎麼給這兩個人安排機會見面呢?

“Oh Ling!…Oh Mon Dieu!…”耳機裡傳出的聲音讓蘇建面部抽搐。

他把音量調到儘可能小,閉上眼睛。

看到那個定位訊號進入法國的時候,是清晨六點。

手下匆匆走進來搖醒他,並開啟了牆面的監視屏。

天色微亮,起初他以為自己看錯了,確認後便翻身而起,衝向陸翎的房門。

正欲敲門,房間內一個低柔的聲音含笑傳出。

“Bonjour,Amant!”

“住手,本沙明……”陸翎似沒睡醒。

警告沒有阻止本沙明,他一連串調|情意味濃厚的法文,蘇建隔著門囫圇聽來大概就是愛你愛我之類,最後一句卻聽清楚了。

那是一部禁|片的片名,本沙明低低地笑著說:“Baise…moi。”

蘇建臉色驟然一變,他放下懸在半空的手。

門內緊接著便傳出本沙明曖昧歡|愉的呻|吟。

蘇建轉身離開。

接下去的十來天,蘇建都沒有機會近陸翎的身。面板陶瓷一般明淨的本沙明像蛇一樣纏著陸翎,而陸翎也十多天沒再處理公事,一切事務都丟給秘書傳達董事會。

兩人就像要拼誰先死似的纏綿。

總是限|制|級鏡頭連蘇建也不得不保持迴避,換做以前,這就是一句話的事,但陸翎自那夜起就開始上演“君王從此不下床”的自殘劇本,他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