萎了,大陸的百姓也處於水深火熱中,日日不得安寧。
武林大會之後,死的死,傷的傷,終於還是引發了武林紛爭。本來朝廷與武林各不相干,可,畢竟起因是因為朝廷,自然而然,逆天教反了。
朝廷丞相韓青還未做好準備,逆天教就開始上下收買壯士,籠絡人心,如此兩月一過,逆天教是如日中天,人心所向。那些不知所云的百姓聽信傳言,紛紛倒戈相向,投入逆天教的囊中。
李涵派兵鎮壓,得到的結果竟是一去不復返,那些將士土兵過慣了悠閒安逸的日子,自然是懶散慣了,到了那兒,逆天教又是端茶遞水又是吃喝玩樂,侍候好了他們,這手腳,就開始不靈光了,丟盔棄甲而逃。
皇宮亂成一鍋粥,而逆天教則……
“我說過我吃!?你們聽不懂嗎?”從逆天教的後院一處廂房裡,爆發出一聲怒吼,周圍跟著的奴僕紛紛嚇得跪倒在了地上,求饒著。生氣的主人不打算理會他們,掀了飯桌,憤怒的坐在一邊,繼續吼著,“以後送進來一回,我砸一回!”
地上跪著三名奴僕,兩女一男,年齡皆很小,不足十五歲。要是在別處,李城興許就會寬恕他們,甚至憐香惜玉一會,畢竟他們還小,做錯事也不是常有。可是,這裡是逆天教,是他被關了兩個月的逆天教後院!
不甘心,屈辱,統統都把怨氣撒在了這些奴僕身上。他被抓去幻鷹堡時都沒有這種待遇?!兩隻腳被鎖了起來,用大陸上最為結實的石頭打造而成的鐵鏈,緊緊的栓在他的兩個腳脖上,那裡早已被他印了兩條紅印,觸目驚心。
他的範圍只能是廂房內,鏈條的長度正好到達門口,再往前一步就再也邁不開了。他,被當成了寵物,被養在了逆天教的深院裡。
這裡沒有人是真心對他好的,沒有人在乎他的死活,有的也只是疲憊不堪的折磨和破碎的心。兩個月了……他什麼訊息都得不到,什麼音訊都不知曉,完全被外界隔離了起來。各種不安,各種擔憂,各種……思念。
不多時,他絕食掀桌的事蹟便被這裡的主人知曉了。李城坐在屋內的軟榻上,聽著外面急促而來的腳步聲,嗤之以鼻,冷哼著嘴臉,不屑的閉上了眼眸。
“你又不吃?莫不是還要本教主親自餵你?”原豪又氣憤又擔心,知道他再次鬧脾氣,什麼也不顧了,丟下眾多的兄弟趕來,就只是來看他這張永遠都不會笑的臉。醒來的那一天起,他就從來沒有笑過,甚至連一個表情都不曾給他。
“放了我。”
“你就只會說這三個字嗎?本教主再重複一遍,放了你決計是不可能!你這輩子就等著當教主夫人吧!”
李城已經聽膩了夫人這兩個字,並沒有多大的動靜,踏著沉重的鎖鏈,走向了床沿,幽幽的說道,“我累了,不要打擾我。”
“李城啊李城,你就等著這個月二十之日成為教主夫人吧!哼!”說罷,拂袖而去。
李城看著床柱,盯著鎖鏈,失了神。如果寧楓彥的軟劍還在就好了,最起碼能削鐵如泥,一天一天的磨,也應該差不多可以斷了。
唉……如今卻只能在這裡唉聲嘆氣,什麼做不了。當初怎麼就沒跟著師傅學鐵砂掌呢?至少用手磨,兩個月也是可以磨出個印子的,這下好了,磨出印子的地方卻是他的皮肉!
歐陽淵,果真是混蛋做成的,這麼久一點動靜都沒有,死到哪裡去了?!
幻鷹堡內,獨自坐在敗落的梨花樹下,不由的打了個噴嚏。
遠處走來的歐陽軒幽深的看著他,“大哥,你也會得風寒?”
“只是一個噴嚏而已。”
“哎,你可不要小看了這一個噴嚏,會引起很大的一個病體的,然後傳染,傳染,再傳染,就會形成瘟疫。就好比一個眼神,或許就會深深的被吸進去而無法自拔……”
歐陽軒還沒說完,胸前的衣衫便被歐陽淵給揪住了,只聽他吼道,“你剛才說什麼?再重複一遍?!”
歐陽軒恐怕是被嚇著了,畢竟是第二次見到自家的大哥如此失了方寸,失了理智。第一次是因為李城的失蹤,這有情可原,可這一次,他什麼都沒說吧?正準備再開口,誰知他幽幽的放開了,兩隻手頹廢的垂落在雙腿上,眼神渙散,嘴裡呢喃著兩個字,“眼神……”
好似又想起了什麼,突然站起身,哈哈大笑起來。就當歐陽軒以為他瘋了的時候,他卻走了,離開了萬瑾園。
冬天來臨,所有的?花草樹木都呈現出一副蕭條的狀態,以等待著春天來臨之際提早發芽。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