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洋洋的拍了拍蔣夢來的頭:“你今天都洩了五六回了,當心腎虧。”
只可惜腎虧這個理由顯然沒辦法威脅到蔣教主。
蔣夢來哼哼唧唧的爬將下去,江洛本以為他終於消停了,哪知褲帶突然一鬆,江洛壓根來不及阻止,就露了大半的屁股。
江洛:“……”
蔣夢來還想往褲子裡鑽,被江洛冷著臉提起了後頸的一層皮。
青稞晚上出來起夜的時候就看見蔣夢來趴在江洛的門上,他睡眼惺忪的瞅了一會兒,發現蔣教主抱著個門蹭個不停還喊著江洛的名字,隱隱的連嗓子都凍啞了。
青稞打了個激靈,邊尿邊唸叨:“真是孽緣,婆娘心就是狠……大冷天就這麼扔出門了哎。”
秀雲樓的老鴇窩在熊皮毯裡抽著煙桿兒,鳳仙兒白天永遠都是一副睡不醒的模樣,眼線恨不得拉鬢角里去,襯得兩眼又細又長。
她緊了緊身上的狐裘,剛舒服的抽了口煙,便聽見屋頂一串踩瓦聲。
鳳仙兒深吸一口氣,猛地將腦袋探出窗稜子就開始罵:“我j□j奶奶的祖宗十八代!姑奶奶這邊是窯子!窯子!你他媽見過白天窯子做生意的麼?!龜兒子那麼憋不住啊?!”
江洛腰身一扭跳過窗臺,罡風四起,震的鳳仙兒甩出帕子遮住臉。
“我要個姑娘。”江洛眼瞼下面兩個大黑印子,他一晚上沒睡好,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要活好乾淨的,多少錢你給個數。”
“啊呸!姑奶奶這邊沒姑娘!”鳳仙兒翻了個白眼,她託著菸斗長腿一翹坐回了熊皮毯上:“乾淨的活不行,活厲害的就乾淨不到哪兒去,你要哪種自己看著辦吧!”
作者有話要說:
☆、第 15 章
姑娘懶懶散散的站了三排,江洛最後挑了個看起來比較精神的,名喚辟邪,臉上脂粉塗了厚厚的一層,腮紅紅的都暈開了。
鳳仙兒抽著煙收了根千年人參,懶懶道:“就讓辟邪跟著你吧,這孩子老實,手腳也勤快。”
江洛皺著眉:“我那都是男人,多個女人不方便。”
鳳仙兒撇了撇嘴:“那扔山裡去也行,她在我這兒不賺錢還多張嘴,姑奶奶可沒那麼多銀子繼續養著。”
江洛不再說話,他脫了身上的兔毛裘扔給辟邪,對著鳳仙兒拱手道:“謝了。”
鳳仙兒不耐煩的揮了揮帕子,嫌棄道:“快走快走!攪和了老孃的回籠覺!”
江洛走在前面,到了條溪邊停下,指著清水對辟邪道:“去把臉洗乾淨。”
辟邪乖乖應承了聲,蹲在溪邊掬了捧水撲臉上,雖未降雪但天氣冷的已能成冰,小姑娘洗了一會兒便迎面一個噴嚏打了出來。
洗乾淨脂粉的辟邪嫩的像根蔥似的,俏生生站著如一汪春水。
江洛點了點頭:“能逃過鳳仙兒的毒眼你也不容易,以前接過客麼?”
辟邪將腦袋縮在江洛的兔毛裘裡,她鼻尖兒凍的通紅,很是惹人憐惜:“接過……一次。”
江洛看著她。
辟邪:“我不識情趣,那客人只喝醉酒碰過我一次,平時在媽媽那幫忙縫補。”
江洛:“我買你回去只是幫人洩慾,你可願意。”
辟邪咬了咬唇:“恩公既然為我贖了身,辟邪這輩子就是你的人了。”
江洛淡淡道:“我不愛女人,你無須對我如此。”
辟邪臉色蒼白,她彎了彎膝蓋,固執道:“不論怎樣,恩公就是恩公。”
江洛打量她半晌,搖著頭無奈的笑了笑。
青稞看到江洛回來的時候嘴張的大的能直接一口吞個蛋,不過他看到辟邪的時候就把嘴給閉上了。
“女、女人?!”青稞嚥了咽口水:“你帶個女人回來幹嘛?!”
江洛看了他一眼:“蔣夢來不是在發情麼。”
青稞:“不是有你就夠了嘛?!你就算帶回來他要不要還是個問題啊!”
江洛淡淡道:“他喜歡女人的。”
青稞滿臉不信:“那他還蹭你蹭的這麼勤快。”
江洛:“……這不一樣,之前沒有女人,現在有了。”
青稞仍是不信,江洛也等不及給他解釋,他領著辟邪到了自己房門口,躊躇了一會兒喊了聲:“阿來。”
屋子裡並沒有人答應。
江洛皺了皺眉,他吩咐辟邪在原地等著,自己一個人繞到了屋後面,結果才轉過彎,就被一個人迎面撲倒在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