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蓮錦扇搖搖,一臉感嘆:“想不到堂堂鳳陵王爺,行為竟是如此不恥呢。”
狐狸不恥:哼,池少主也好不到哪兒去罷?
那青衣翩翩的青年瀟灑俊逸,此時在鳳陵王眼裡卻好比超級狗皮膏藥一般。
“究竟是何人,竟能夠指使翎劍山莊的少主?”
青衣書生淡淡一笑:“公子既是聰明人,就莫要讓在下多費唇舌。那位貴人不讓透露,我等也沒有辦法通融。”
白衣公子忽將眉眼冷冽:“哼,那也得看看你有無這個本事了!”
“呵……若是公子如此不配合,那也休怪池蓮無禮了!反正那位貴人亦曾說過,若是不能活捉,帶屍首也無妨!”
青衣書生劍眉一挑,右手迅速出劍,瞬間直取白衣人心口。
“小心!”伴隨一聲驚喝,狐狸再度丟擲白色粉末。“走!”
池蓮運上內勁,廣袖一震,白色粉末被盡數擋去。
他右手劍勢不改,直逼而去!
‘噗——’
然而那異常鋒利的劍尖,瞬間直沒入鳳流殤心口。
身體的慣性使他後墜,那沒入的劍尖又瞬間從血肉中拔出。
“鳳流殤!”
他脫口而出,素白的指本能的伸向他。
他從不知,那樣如斯驕傲的一個人瀕死的墜落,竟會美得像一隻長翅鳳蝶。
他緋紅的衣袂萎靡在他素淨的懷裡。
狐狸煞白了一張俊臉,有些遺憾:“果然呢,英雄救美不成。”
他打斷他:“滿口混話!”
身後不過數米的池蓮錦扇輕晃,笑意狡詐:“鳳王,同一個招數再用上一遍便沒有新意了。”
“咳咳……”一口氣血溢位,卻見狐狸微微一笑:“有用便行!”
“!”聞言,池蓮本是勝券在握的面容上猛的一僵。等意識不對,卻已晚了。
“你在拖延?!”
狐狸邪肆的唇角輕扯,面容蒼白不置可否。
而便只在這一瞬間,從四面八方湧上來大隊人馬。
銀甲鐵騎,瞬間便將被困之人保護在合圍圈中。
“王爺,恕屬下護駕來遲!!!”
為首的青年將領顧不得滿身風塵,翻身下馬便是一通請罪。
那人曲聆水認得,脫口:“焦將軍?”
只見那為首的將領濃眉大眼,不是鳳陵御前侍衛焦蒙卻又是誰?
焦蒙持劍一禮:“公子。”
這……來的也太及時了罷?
“好!很好!哈哈哈……”池蓮怒極反笑,‘啪’的一合錦扇。
難怪他鳳陵王敢有恃無恐,難怪他一直躲避而不極力相爭!若非他逼得急了,他根本不打算受這一劍!
在這人生地不熟之地,想要利用熟知地形的優勢,躲過眾多人的搜捕,簡直是妄想。因而從一開始,他鳳流殤分明就是在拖延時間!
而今,似乎是情勢有所迴轉。
但是江湖黨結之士,皆是刀口上舔血的漢子。對上朝廷精銳部隊,究竟哪一方的勝算更大一些?
千算萬算的狐狸見救兵已到,自認是功德圓滿。況且此時已經透盡了體力,乾脆眼一閉挺屍過去。
“鳳王!”他忙撐住,眼一瞥竟發現狐狸嘴角噙著絲狡黠。
可憐白衣公子瘦削的身材不僅要抵禦藥物,還要承擔起狐狸一人的體重。
他瞪著狐狸蒼白的側臉鬱結。
也不知這算不算變相的吃豆腐?
而另一邊,焦蒙所帶來的人馬已經和池蓮鬥成一團。
趁亂間池蓮□無暇,由一小隊人馬護送著將鳳曲二人脫離出包圍圈。
焦蒙挽了一個劍花,擋住一個欲向二人逼去的黑衣人。頭也不回道:“公子,您與王爺先行回鳳陵!”
曲聆水隻字未言,雖不知為何焦蒙會如此及時,卻依然一言不發的隨一小隊人馬先行離去。
“可惡!”一旁池蓮見二人便要如此逃脫,忙抽出腰間佩劍殺去!
劍身出鞘,凜冽劍光瞬間使眼前的年輕將軍眼前一亮。
“鳶吻劍?!”
年輕的將領驚歎道,年輕軍人熱血好鬥被啟用。他反手一劍,攻勢更急向池蓮而去。
池蓮橫劍架下攻勢,整個人被壓下三分。然而他瞬間改變著力點,以右腳支地,將焦蒙來勢洶洶的一劍殺招給彈了回去。
雖然在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