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陣搖晃後,布簾內再不見動靜。
唯有那絕麗武將抱劍而立,面色沉鬱。
“你要走?”
鳳眼若狹,他居高臨下地望著他經過精心偽裝的臉。鳳陵王者隱含了怒氣未平與心痛難言的視線,能夠生生灼痛人的頰。
“……”
“你就這麼不想再見到本王?”
他聞言蹙眉:“鳳王多慮了。曲某與王爺本就相交甚淺。”
因了這句話,那人邪肆妄佞的眉眼倏地疼痛起來:“你就這麼急著與本王撇清干係?”
他皺了皺眉:“不是。”
“那又是什麼?!”他靠近他,鼻息曖昧的灑在他的耳側。本含著怒氣的質問多了一分酒後的綿軟無力。
他隱約聞到淡淡的酒氣,皺眉:你喝酒了?
分明身上還有傷。
“你在乎?”他從上往下,直直盯入那雙清冽的瞳子裡去。“呵,本王以為你不會在乎。”
他絕不喜歡這種被人居高臨下的感覺,清冽的瞳子狹起,被紛亂的發糾纏住視線。
他的發從頸後延下,糾纏住他的。鋪了一整個車廂。
他半支起上身,不悅溢於言表:鳳王,你這是做什麼?
白衣略略有些鬆散了。
露出頸下可以盈一灣清泓的鎖骨,瘦削且細緻。
那狐狸忽然笑得出奇的惡質:做快活的事。
“什…”他一愣,下一秒被咬住了鎖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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