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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麼,裝死?老子經驗比你多得多,我倒要看看你能裝死成什麼程度。”

話語未落,眼前那雙大腳大步離去,後庭的手指也隨之抽出,又是另一個人走到了周亦喬的面前,話不多說,只是兇狠的掐住他的嘴,生生捏開了一道口子,拿了一套鐵質的口枷往嘴裡塞去。

那人大力扭動著機關,口枷便在口腔中逐漸的擴張開去:緊咬的牙關被外力活活分開,牙齒被鐵片緊緊的包裹起來,嘴角伸展的快要裂開,溫熱的口腔暴露在溼冷的空氣之中,再也不曾隱藏一絲空間。

耳邊只聞粗重的呼吸聲、衣服摩擦的窸窣聲與褲子的拉鍊被拉開的聲音,頭髮又被人抓起,下頜也被捏住,頭部被仰成一個適宜操弄的角度,便看見蒙著頭的助手低著頭不斷地搓著自己那根,緊接著舌頭一鹹,呼吸頓時頓住了。不帶周亦喬做好準備,那助手的大屌硬生生闖入了周亦喬的口腔,就著柔軟舌頭的攪拌,粗暴的頂撞起來。

騷腥味霎時佈滿整個口腔與鼻腔,周亦喬的呼吸一頓一頓,舌頭因為掙扎反而纏繞住了巨大的柱身,喉部不時被捅到,又痛又噁心,眼淚再度從眼角滲出,一顆一顆的隨著撞擊從眼角滑下。

“啊、啊、啊……嗚、嗚……”

攝像機的鏡頭在眼前晃動著,年輕導演輕佻的誇獎著他的助手:“做的很好!繼續用力!對!摁住他的後腦──用力!”喉嚨痛的彷彿快要被戳出一個窟窿,腥鹹的精液不時混入滿是口水的口腔,隨著頂撞不時噴溢位來。那助手並不怎麼持久,不過片刻,便哆嗦著在周亦喬嘴裡射了。

腥臊味頓時充斥了整個口腔,舌頭的苔面在其中攪動著,不得不品味著其中的味道。周亦喬噁心的想把嘴裡的那灘穢物向外面吐,頭卻被揪扯的抬得更高,口水混雜著精液全數彙集到嗓子眼,鼻子被狠狠捏住,年輕導演放聲大笑:“快!快嚥下去!嚥下去才好呼吸嘛,哈哈哈哈!”

周亦喬的十指緊扣地上固定的圓環,怨憎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屈辱與不甘讓他的身體掙扎的更加厲害,卻無法掙脫緊捏鼻子的手指。最終,他大口大口吞嚥著口腔中的汙穢,聽得那導演和助手褻玩成功的哈哈大笑。

對準面部的攝像機被移走,口枷也被除去,周亦喬的頭終於可以癱軟的低下,口腔中的異味讓他無法忍受,乾嘔著吐出幾口酸水。

空虛的肛門終於又被人關注,這次換做了年輕導演──大力掰開手上的臀瓣,絲毫沒有潤滑的、粗暴的直插到根部。

“啊啊啊……”周亦喬尖聲大叫,痛的不住甩頭,大口大口呼著氣,他從未想見那瘦弱的導演竟然有一條巨根,登時,後面像插入了一根滾燙的大棒,直插的他撕心裂肺,快感半點都無。

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血腥味,一向承受能力良好的後庭被撕裂了,流出了血,年輕導演罵罵咧咧,狠狠揩著傷處,又是一陣劇痛。

正喘著氣,一雙熟悉的腳重新出現在眼前。樊夜昂蹲下身,沈沈的注視著眼前被不斷褻玩的人。

心頭突然有什麼劃過,周亦喬猛的哽了一口氣,生生壓住了不斷嘶吼的慘叫,喉中“咯咯”聲不斷,強硬的攢出一分力氣,撐起手臂,回視樊夜昂。

仇恨、憤怒、怨憎、憐憫紛紛從周亦喬的眼中閃過,他再不願在這個人面前慘叫告饒,即使他再怎麼搖尾乞憐,眼前這個人也不會對自己施與一分垂憐。這個可憐的人啊,只顧沈浸在自己的仇恨與失落之中,也只會透過凌虐別人來獲得一絲復仇的快感──膽小鬼!真是膽小鬼!枉齊洲殫精竭慮護你多年!

下體突突的刺痛著,像是騎在刀鋒之上,一刀一刀的向裡插入,自下而上將他生生撕扯成兩半。周亦喬額頭青筋暴起,汗水更是滾滾凝成珠子向下滑去,可是,自始至終,他也沒有再嘶喊一聲,室內唯有年輕導演興奮的呻吟與喘息一點點的鑽入幾人的耳裡。

彷彿被壓抑了一般。哪怕是年輕導演的拍打與責罵也不曾讓周亦喬放聲哼出幾個音節,他硬生生的堵住了一切從嘴裡發出來的聲音,嘴唇因此被咬的鮮血淋漓,可是這又怎樣呢?他周亦喬不是沒有經歷過這些的人,他比眼前這三個人都會忍的多,從很久很久之前起,他就已經通曉忍耐了。

或許即將面臨的又是更加暴戾的刑責,或許下一秒就會堅持不住,可是,這一刻,他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他不是淫賤的玩物!不是千人騎萬人睡的婊子!不是你們想欺凌便欺凌的賤貨!他是有根骨的人!他不會、不願、不許在這些人前屈服!他是人!活生生的人!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