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可以看出一朵花來。離鳶覺得好笑,起了逗弄的心思,故意哀怨地說道:“慕,難道地板比本宮還好看嗎?”
慕慌張地抬頭看了離鳶一眼,只見自家主子正笑意盈盈地望著他,心裡更是亂成了一團麻:“屬下……屬下……”卻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離鳶拉住他的手,將他摁到床上坐下,調侃道:“你呀……都老夫老妻了,怎麼還這麼害羞,嗯?”
“主子!”慕怨怪地看了離鳶一眼,“您……您就別作弄屬下了。”
離鳶輕笑,解開了慕的髮髻,然後將那一頭青絲揉成了一團亂麻線:“這也不能怪本宮啊,誰叫慕你實在是……太可愛了!”
若不是顧及到離鳶和自己的身份,慕早就一個白眼免費送給他了:“主子說笑了,可愛……這個詞,恐怕形容鎮南將軍更加合適吧?”
離鳶斜眼看著慕顯得有些不懷好意的眼神,嘴角抽了抽:“慕,你這些是跟誰學的?”誰把他純潔的慕教壞了?居然敢埋汰他的主子!讓他知道了,一定要剝掉他的皮,哼哼。
慕很認真地回答道:“這些都是跟主子學的。”
離鳶嘴角抽了抽,剝掉某人的皮那句話收回。他納悶地看著嘴角明顯上揚的慕,突然也笑了起來,直笑得慕心裡發毛才說道:“原來是跟本宮學的啊……那不知道在床上,慕又學到本宮幾分?”
慕聞言,臉更紅了,目光變得遊移起來:“屬下……屬下……”慕這是青出於藍但還沒有勝於藍,或者說離鳶厚臉皮的程度天下無人能敵,慕雖然小勝了一籌,最終還是敗下陣來。
“看來你並沒有學到什麼啊。”離鳶自顧自地說道,“那麼,作為你的主子,本宮有必要繼續‘教育’你。”那個“教育”,他故意說得分外曖昧。
說著,他對著慕坐到了他的身上,低頭吻上了他的薄唇,還不時伸出舌試探地頂了頂那咬得死緊的貝齒,懲罰似地在他的唇上啃咬著,直到它變成了鮮豔的玫瑰紅。離鳶看著那慘遭他蹂躪的紅唇,滿意地點點頭,道:“這個樣子,倒和砂有些相像了。”
在離鳶眼裡,慕和砂雖然是雙生兄弟,卻是一點也不像的,他們兩個他絕不會認錯。就比如說,砂的唇是真的不點而朱,慕的唇色卻很淡,必須要透過他某種活動才能顯現出豔色來——只屬於他的。
但慕和砂的差別,一般人是看不出來的。因為他們從不同時出現。就算是離鳶惹的那些風流債,偶爾看到慕,雖然覺得跟常跟在離鳶身邊的砂有些不一樣,也全當是“慕砂侍衛”對著離鳶和其他人不一樣而已,至少到現在,還沒有人知道慕砂侍衛,其實是兩個人。
慕看著離鳶,盡力使自己保持平靜:“屬下和砂,一直是相像的。”
“誰說的?”離鳶橫了他一眼,“在本宮眼裡,你們就是不一樣。”說著,他吻了吻慕額心上原本不存在的紅痣,喃喃道,“那些人居然看不出來,真是……”後面的話他沒說了,也不知道真是什麼。
“並不是所有人都有主子這樣一雙慧眼的。”慕有些逃避離鳶的吻,“主子,您別……嗯……”慕話未說完,卻突然呻吟出聲——離鳶竟趁他不備,一把抓住了他的要害!
“慕的聲音真好聽。”離鳶誇獎道,“再叫兩聲聽聽?”
“主子!”慕終於忍不住瞪了他身上這個無良主子一眼,“快放手……”
“為什麼要放?”離鳶故作疑惑,食指甚至還在那頂端上輕輕颳了刮,“你看,它明明很喜歡本宮握著它嘛……”
慕不由得又輕哼出聲,然後連忙閉上了嘴——他怎麼可以發出這麼羞恥的聲音,即使他是為著他的主子而存在的,但他……他怎麼攤上這麼個惡劣的主子?!偏偏他還無從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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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自然是巫山**,一片情濃。慕閉上雙眼,任自己在慾海中沉浮。現在在他身上的,是他的主子,是他最愛的人,他現在正抱著自己……光只是想想,慕就覺得自己心裡滿滿的都是溫暖。他和他的主子平時的交集並不多,可即使如此,也無法消弭他對他的主子的愛意。他是隻屬於他主子的人,沒有自我,甚至除了主子和砂外,沒有人知道世上還有一個叫“慕”的人存在,慕很清楚地明白,併為此感到驕傲。
這些喜悅,哪怕是最親密的雙生兄弟砂,也無法分享的。
在被進入的那一剎那,慕睜開黑曜石一般的眼,望著離鳶的眼睛,似乎要直直地望進他的心裡。主子,我愛你。他默默地想著。有些話是不用明白地說出來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