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罰你,拼命為自己脫罪。你欺瞞母親、戲弄師長,該當何罪!”寧士軒有些慌亂地指著寧士昕道,抵死都不承認自己誣告。
“母親大人,如果是孩兒做的,孩兒甘受家法重則,絕無怨言!但這的確不是孩兒做的,恕孩兒不能冒領責罰。至於三弟究竟為何非得說是孩兒放的,孩兒非常想知道原因。母親大人,孩兒求您明察。”他好憤慨:母親對他冷漠,他不敢含怨;但是三弟總是落井下石,處處找他麻煩,他卻很是惱火。雖然他不敢祈求母親能夠給他多少關心,但也不想莫名其妙地受人誣陷。
“好!我會讓你心服口服的。來人,傳齊貴!”齊貴是跟寧士昕上學的小廝,是母親指派給他的。
齊貴來到房內,見過禮後就直接跪在了旁邊。
“齊貴,你說,二少爺是不是往先生的碗裡放了兔子屎啊?不用怕,我會為你做主的。”寧夫人開口問道。
“二……二少爺,對,對不起……我也是沒有辦法。太太問,我也不敢隱瞞。”他偷眼怯怯地看了三少爺一眼,寧士昕的眼裡便有了一種瞭然的憤慨。“二少爺昨天早上讓我收集一點兒兔子屎,我開始並不知道二少爺要拿來做什麼用。昨天在先生用餐之前,少爺故意讓小毛搞點兒動靜把先生引出去,然後自己進去將兔子屎放在了先生的碗裡,奴才所言句句是實,並不敢有絲毫說謊。”說完,給寧夫人叩了個頭。
“我,我,你……”二少爺明白了,自己今天無論如何是難逃家法了。畢竟齊貴是自己的小廝,現在連他都來指證自己,還有誰會相信自己是清白的呢。
“哼!你還想狡辯嗎?二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