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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裡容得你來多嘴?!你倒好,不僅多嘴,還乾脆私奔了?先生這些年教你的禮義廉恥,你就學了這些?嗯?……”寧夫人絲毫不顧形象的咆哮著。

寧士昕沒有力氣再說話了,他伏跪在地,強撐著已經要宣告報廢的身體,用倔強的眼神看了母親一眼。就這一眼,就這一眼被寧夫人看見了,剛剛有些熄滅的火又熊熊燃燒起來,寧士琦覺得今天二弟真的是在故意找死。他看著母親更加憤怒的臉色,又跪了下來,死死抱住寧夫人的腿,不肯鬆手,“母親,……母親……,求您……,求您了。別,別再打了,二弟,你快認錯,快呀……,母親不捨得打你啊,你就認個錯吧,服個軟,母親就饒了你的,快呀……”寧士琦死抱著母親的腿,提醒著二弟。

“大哥……,謝謝……你……。我……本是一個……不祥之人……,沒有給母親……帶來……榮耀……,卻整天……給母親……帶來……麻煩……,就……讓母親打死……我吧……,活著……實在不如……死了……,母親……,求您……,打死……我吧……,打死……死……我吧……”寧士昕流著淚,斷斷續續的說。

寧夫人受不了了,藤條又疾風驟雨般襲上了這個萬念俱灰的身子,血霧又在思過閣裡升騰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慘啊,好殘忍啊……

寫得太匆忙,好多地方感覺欠斟酌,今天再稍事修改一下,歡迎諸君多提寶貴意見,偶洗耳恭聽喔。

抱歉,名字寫錯了,修正一下。

27

27、苦痛 。。。

寂靜的思過閣裡,駭人的聲音依然在持續著,大氣都沒人敢出,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血腥味兒。湄兒醒了過來,看見一片血肉模糊的昕哥哥,再也看不下去,趴在了昕哥哥的身上,試圖用自己的血肉之軀為昕哥哥抵擋家法。寧夫人一個收勢不及,藤條落在了湄兒的肩上,啪的一聲,湄兒被打得痛撥出聲,肩膀像撕裂般痛楚,本能的伸手一摸,居然是一手的血,她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血,還是昕哥哥的血。寧夫人皺了一下眉,狠狠心又舉起了藤條,剛要揮下去,突然被人抓住了手。寧夫人回頭一看,竟然是寧老爺。“夫人,好了,別打了。昕兒已經是訂了親的人了,你總不能打死他吧,這要是傳出去,我們臉上也無光啊。今天就算了吧,把他關在思過閣裡,讓軒兒好好開導開導他吧。湄兒是女孩子,哪裡經得起藤條啊。夫人也該累了,好好休息休息吧。”看著寧夫人的猙獰的神色,寧老爺心裡不禁暗自嘆了口氣。

“老爺,這管教兒子,本來應該是您的事情,現在卻……”寧夫人看著寧老爺失望的神色,很是生氣。

“夫人,多虧了夫人一直以來辛苦操持著這個家,我心裡有數。昕兒是頑劣,可是打一頓教訓一下也就可以了,不然要是有個好歹,傳到歐陽老爺的耳朵裡,總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吧。”為了息事寧人,寧老爺陪著笑臉,哄勸著怒火未息的夫人。

“好吧,老爺,就讓他在思過閣裡好好反省反省吧。琦兒,你好好開導開導他。”寧夫人看著伏在地上,身上一片血色狼籍的寧士昕,咬咬牙,讓丫鬟扶起湄兒,湄兒不捨地看著血肉模糊的愛人,不肯走。大表哥用眼神勸她,示意她可以放心,湄兒才在姨媽的催促下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思過閣裡又恢復了往日的寧靜,寧士琦看著血肉模糊的二弟,顫抖著手狠狠心把他抱到了床上。過了一陣子,管家領著大夫來了,看著寧士昕的傷痕,大夫瞭然地把了把脈,開了一些內服外敷的藥,就隨管家走了。寧士琦沒有管大夫,讓小廝去自己房裡去取藥,那是他前一陣子問一個朋友討來的外傷靈藥,自己開始動手脫二弟的衣服。血已經將衣服和皮肉粘在一起了,非常地難脫。寧士琦用布蘸著水擦拭著傷口的血,沾溼粘住的衣服。可是因為粘的實在太厲害,衣服就是脫不下來。在寧士琦給弟弟小心地處理傷口的時候,奶孃趕來了,看著寧士昕的傷痕累累氣息微弱的樣子,奶孃的心像被人揪了一把似的痛。奶孃趕緊擦擦眼淚,找了把剪刀,剪開寧士昕的衣服。衣服是剪開了,但是有些布條條已經糊在翻卷著的皮肉上了,實在不容易取下來,沒辦法,寧士琦咬咬牙,硬是把這些布條條給撕了下來,帶下來一些皮肉,血迅速地湧了出來,把昏迷中的寧士昕痛得直髮顫。奶孃趕緊拿乾淨的布沾去血,用清水清洗乾淨,拿過那個靈藥給寧士昕塗抹起來。雖然奶孃的手已經很輕了,可是寧士昕還是痛得醒了過來又暈了過去,對寧士昕來講,這份痛苦絕不次於又一場酷刑。剛剛痛醒的寧士昕的眼睛裡已經沒有波瀾,呆呆的趴在那裡,只有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