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樺接的電話,那邊開口就叫,谷總,今天的例會…
“他病了,今天休息,例會照舊,副總主持。會議議程整理出來發到郵箱裡。”
不要說他只會打架,鬥毆,保全公司可歸他管呢,大小會議不了少,還不是他主持的,這點算個雞毛啊。
和麵去,買肉餡兒去。答應了給他包餛飩的。
只不過,他包的餛飩,跟餃子那麼大個,能捏上就很不錯了,他記得彪哥包餛飩可簡單了,一捏,就跟小元寶一樣,他的可好,大小不一,形狀各異。
算了,能吃就不錯,至少毒不死人。
谷陽徹底醒過來都快中午了。
“醒啦?好點沒?昨天沒發燒。還疼不疼啊。”
白樺在看電視,谷陽這裡啥都沒有,只好看娛樂頻道,看得他前仰後合的笑。
谷陽抿了一下嘴角,真好,開門就有他在。
“不疼了,身體很舒服。”
“你洗漱,我去煮餛飩。”
哎喲,還真有意外之喜啊。谷陽覺得這比他簽了一個幾千萬的合同還要高興。
白樺的手藝,算了,不吐槽了,八九點包的餛飩,在面板上放著,這麼長時間了,他能取得下來嗎?
好多個破皮兒的,說是煮餛飩,煮了一鍋片湯兒加肉丸子,小青菜都沒煮熟,就這麼上桌了。
特期待的看著谷陽,谷陽吃了一口。
“咋樣啊。”
“好吃。”
白樺頭搖尾巴晃得,我就說沒有我辦不成的事兒。
谷陽去了廚房,倒了一些醬油,醋,辣椒出來。夾著肉丸子蘸著吃。
“哎,你別吃辣椒,胃沒好呢。”
自己吃了一口,馬上吐出來。
“麻痺的,忘了放鹽。”
“你不是說好吃嗎?”
“只要是你做的,都很好吃。”
又去挑了一些醬油,醋,沒有加辣椒,把加了辣椒的推給白樺。
雖然很淡,說實在的挺不好吃的,沒有賣相,也沒有滋味,但是,兩個人圍著這一鍋片湯兒加肉丸子,還是吃得很好。
陽光透過窗戶,照在他們身上,很溫暖。
白樺也沒有出去,兩個人沒啥玩的,白樺抓耳撓腮,他打牌挺好,兩個人打牌,那不是缺心眼嗎?玩色子賭脫衣服的?要不,玩真心話大冒險?
那個都不好玩啊。谷陽處理了一些工作,吩咐秘書,把今天的例會議程,工作傳真過來。秘書說,會議議程我已經發到您的郵箱了,谷總,今早的那位先生下的命令,那是誰啊,我聽他的發您郵箱,是不是做錯了。
谷陽看了一眼沙發上坐沒坐相的白樺,笑了下。
“做得很好。他是我的愛人。聽他的沒錯。”
電話那頭的秘書吧嗒一下摔了電話。他以為自己幻聽了。
“我們下棋吧。”
抱著圍棋出來,白樺白了他一眼。
“這種高階大氣上檔次的玩意兒我不會。”
欺負人那,他們小老百姓,去哪學習這個。
“那你會什麼?”
“跳棋,象棋。軍旗。”
“軍旗我沒準備,跳棋我五歲之後就不玩了。象棋倒是有。”
白樺來了興趣。摩拳擦掌。
“那我們就下象棋,賭彩頭的。賭什麼呢。”
“輸的那個人,親贏得那個人一口。”
“太小兒科了,要玩就玩賭脫衣服的。你敢嗎你。”
谷陽揚了一下眉頭。
“就這麼定了。”
似乎,大概,他自己,挖了一個坑。
谷陽拿出的象棋,不是國內那種,而是國際的那種啊。白樺一下就傻眼了,這東西他就在電視上看見過。
“規矩差不多,玩個開心就好。記得賭注,輸了的脫衣服。”
白樺不傻,他知道這麼玩下去,他絕度是輸的那個。他沒玩過,他的象棋也就是沒事了跟那些哥們廝殺。
“這東西我沒玩過,你要讓著我。”
“好。”
“我要一局可以悔棋,兩,不,三次。”
“好。”
谷陽寵他到底,說什麼都好,只要記得,輸了脫衣服。
“那我冷,我穿幾件衣服去。”
不要臉的白樺就這麼去穿衣服了。襪子都套了三雙,褲頭穿了倆,睡衣都穿上了,翻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