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魚線性感,胯骨上有兩個交叉的砍山刀,大概是年輕的時候汶上的,帶著一絲稚氣,谷陽伸手碰了碰,嘴角竟然提起來了?!
黑色的草叢,那個物件沉睡著,他想起白樺的話,老子是喜歡男的,但都是419,也就是說,這裡,曾經進出過別人的身體。
那提上去的嘴角,一下就拉平了,抓了一把,在那黑色叢林上扯了兩根毛兒。
“恩……”
白樺晃了一下腦袋,有些微轉醒的樣子,谷陽的手往下摸,捏了一下他結實的屁股,嘴角又提了上去,恩,這裡的手感很好。
捏一下不行,放在上面的手就捨不得放手。很想把他翻過來,好好的摸。
白樺迷迷瞪瞪的睜開眼睛,覺得眼前明晃晃的,他睡覺的時候沒有拉上窗簾嗎?太陽光好刺眼。
昨天,他沒有找人啊,怎麼會有人坐在他的床邊,晃了一下腦袋,白樺嚇得都快尿了,姥姥個腿兒啊,麻痺的昨天他家裡最後一個客人就是谷陽!
逆著光坐在床邊的,竟然是,谷陽!
“睡得好嗎?”
谷陽低頭在他的嘴角親了一下,好好的一句問候語,他都能說出帶冰碴的味道。
白樺低頭一看自己,鳥露著,腿光著,什麼都沒穿就在谷陽面前!白樺嗷的一嗓子就要坐起來,一個鯉魚打挺,沒起來。
手腕一疼,這才發現,他的手被領帶捆著,拴在床頭,谷陽這個心理變態的還是那種古董床,雕花的銅質床頭。
再一打量,這不是他家,他家跟狗窩一樣,這裡太精緻,精緻的沒人氣啊。
“臥槽,你大爺的綁架我!”
哪受過這種氣喲,白樺一下就炸毛了,恨不得咬死谷陽,憤恨的看著他。
“你他媽的把老子放了,你這是綁架,我報警之後,蘇律師會把你送進監獄!谷陽你瘋了吧啊。你有病啊!”
抬腳要踹,谷陽抿了一下嘴角,坐在他的胯骨邊,就算是白樺怎麼抬腿兒,都踹不到他。
“我要把你關在我這裡,關三年,音訊全無的話,警察局就會認為你已經死亡。我這裡是二十樓,大門我用的是瞳孔識別系統,除了我沒有人開啟這個門。隔壁,下一層,上一層,我都買下來了,所以你怎麼鬧,也不會有人發現你。窗戶是防彈的,你打不開。我想把你關在我這裡,我可以關一輩子。知道我想對你幹什麼嗎?腳上栓一根鏈子,你的活動範圍只有三間屋子,不給你衣服,沒有電腦,沒有電話,一切跟外界聯絡的東西都沒有,關你一輩子,只等我回來,餵你吃飯,跟你說話,還有操你。”
白樺再也不掙扎了,看著谷陽,跟看著神經病一樣。
“我問你,那個神經病院大門沒關緊,你跑出來了?”
谷陽頓了一下,笑了,嘴角提起來,眼睛裡都是笑紋。按著一般的人來說,聽到這種話,早就嚇尿了吧,這是當成性奴軟禁,關到他發瘋,一輩子暗無天日。
可他呢,特別認真地問著,一副只想探究他是不是神經病的樣子。
“哪國腦殘小說你看多了,在日本留的學吧,也只有那種變態國家能教育處你這個大神經病,我跟你說啊,你要是用鏈子鎖住我呢,你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你進門的時候,我會用這個鏈子勒死。關我三年?一輩子?三天你都別做夢,防彈玻璃又怎麼樣?我逃不出去我還不能死嗎?休想我會屈服在你的變態心理下,十八年後,老子還是一條好漢,可你十八年之後老了,到時候,我會親手掐死你。好吧,就算是沒下輩子,你覺得彪哥會允許我失蹤?我會心甘情願讓你關著?聽話啊,吃點藥,別做夢了,大白天的你乾點什麼不好。”
白樺抓住床頭,一用力,往上一縮,靠坐在床頭了。
“就這領帶,我歪歪頭就能解開,解開打暈你太簡單。我真覺得你爹媽挺可惡的,好不央央的怎麼有你這個神經病啊。”
“白樺,你真奇怪。”
完全沒有按著他的套路來,越挫越勇,囂張更甚從前。
“不是,我問你,你到底要幹什麼。大半夜的把我抓過來,這麼對我,你到底要幹啥?”
“跟你結婚,戀愛。生活在一起。”
白樺嗤笑一聲。
“我操你大爺。”
白樺吼叫著。
“你們家談戀愛用捆綁的?老子不是M,讓你愛上真他媽的倒血黴了,你腦子是不是讓驢踢了?”
“你躲我,不給我追求你的機會,我只好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