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繼續踩油門。
“媽個比的,等他們到了老子一個個打斷你們的腿兒。你給彪哥打電話,就說我們鑽小巷了,這他媽的巷子也太多了,怎麼鑽出去啊。”
他們的車身大,撞擊沒有造成多大的傷害,可是白樺不知道怎麼出去了。小巷錯綜複雜,不知道走那條路能奔大路,跟邢彪會面。
谷陽抿著嘴,這次襲擊是針對他,他不能把白樺牽扯進來,他不能有個三長兩短的。
看見一條小巷,谷陽一把採過方向盤,車子拐進來。
“喂,幹嘛。”
白樺嚇了一跳,差點他們的車就撞牆了。
“下車,我來開,我知道這裡怎麼走。”
白樺不疑有他,開啟車門快速的下車,谷陽直接從副駕駛爬到正駕駛,還不等白樺上車,谷陽一腳油門就出去了。
“喂!”
“躲起來!”
谷陽丟給他一句話,躲起來,不要讓其他人找到你。只要你安全了,那我就義無反顧。
白樺被丟在原地,谷陽的車已經拐出小巷。
白樺氣的跳腳,你大爺的,老子願意跟著你同生共死,你他媽的把老子丟在這苟且偷生,算他媽什麼事兒。老子是那種貪生怕死的?老子是沒有江湖道義的?
再怎麼罵人,車子不見了蹤跡。那些尾隨的車輛也跟著開出去。
白樺只能掏出手機給邢彪打電話,報告他的位置。
“交給我了,我們正往這邊趕,九指兒去接你了。”
很快九指兒的車就到了,白樺一直撥打穀陽的電話,沒人接聽。白樺的心懸起來,不會出什麼事兒吧。
“放心,彪哥過去了。”
九指兒安慰著他,可白樺聽不到谷陽的聲音,絕對放心不了。
在撥打,無法接通了。
“白樺,快點,谷陽出車禍了。”
邢彪一邊跑一邊喊,白樺腦袋一片空白,出車禍了?短短不到五分鐘,他出事了。
趕到事發地點,那裡已經堵成一片了,白樺都不知道自己怎麼下的車,只看,見他的大切諾基車頭全部扁進去,玻璃碎了一地,平時威風八面的車,現在慘不忍睹。
邢彪手下的人按著幾個人拳打腳踢。
“彪哥把人送去醫院了,這幾個人是造成谷先生出車禍的罪魁禍首,白哥,你趕緊去醫院吧,這裡交給我們。”
白樺青著臉,都不知道自己下一步做什麼好,九指兒一把扯住他,往車上帶。
“愣什麼神兒,趕緊的去醫院啊。把這些人交到警察局。”
九指兒一邊開車一邊給邢彪打電話。
“怎麼樣?”
“腦袋上全是血,進急救室了,他進去的時候還很清醒。這時候他的家人都往這邊趕。你讓白樺快過來,他嘴裡一直唸叨著白樺。”
白樺深呼吸,把臉埋在手心。如果谷陽不讓他下車保護他的話,現在在醫院的就是自己。他用自己做誘餌,把敵人都吸引過去,保全自己。
這個男人,愛自己。
不管到什麼時候,就算是生死邊緣,他也把自己保護起來,他自己去涉險。
深呼吸,他再次抬頭的時候,已經沒有剛才的慌亂,眼神堅定起來。
下車往急救室跑,邢彪就等在那呢,這時候急救室門口已經有二三十個人,有哭的,有嘟囔著的,有三三兩兩合夥商量著什麼的。
谷陽的父母見過白樺,一看他來了,一把抓住他的手。谷媽媽眼淚一對對的往下掉。
“嬸子,你別擔心,沒事的。”
扶著谷媽媽坐下,谷爸爸拉了一下白樺,拉到一邊去。
“醫生說,他顱骨受傷嚴重,肋骨也斷了,壓迫到了內臟,傷勢嚴重。”
白樺攥了一下拳頭。
“叔,沒事,他能挺的過來。他說跟我結婚的,這個心願沒了呢,他不會有事兒。”
“是,我們都知道他不會有事兒,但是……”
谷爸爸看了一眼那群人。
“他們巴不得谷陽死了,他們好奪權。谷陽現在這樣不能鎮住大局,我還退休了,很多年不管公司的事情,我怕他們有什麼小動作,趁機把谷陽的東西搶走。”
“我們爺倆幫他守住。誰也不敢搶。”
谷陽爸爸拍拍他的肩膀。
“谷陽有眼光,找到你。”
白樺跟邢彪一碰頭。
“我給你撐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