賬戶裡也就存了二十幾萬,其餘的都轉到自己的名下。
寧可他自己蹲大獄,等待宣判,還是撐起保護,讓自己遠走高飛不受牽連。
那麼多,細數不來,他這些年到底做了為自己做了多少事情,一樁樁一件件,都是為了自己。哪怕起風了氣溫稍微變一點,他的圍巾手套忘了,他都要親自送一趟。細枝末節,照顧得那麼周密。
這樣的男人,如何不愛,如何愛得不深,如何愛的不生死與共。
世界上那麼多人,偏偏遇上了他,那麼好,好的讓他擔心,怕失去。那麼好,一直陪在自己身邊。
伸手就能拉到他的手,一靠就有他的肩膀,躺下就有他的胸膛。
老天厚愛,他,蘇墨,此生不枉。
“我愛你。”
蘇墨跪起來,捧著他的臉親吻他。嘴唇貼著嘴唇。
“邢彪,我愛你。”
邢彪伸手把他摟抱在懷裡。
“嗯哪。”
“混蛋,我從來沒覺得委屈過,更不要說後悔,跟你結婚,老子從沒覺得委屈,你聽到了沒有,不許再說這種話,我跟你結婚心甘情願,不要說自己不好,你是我的,我的必須是最好的。我不許你這麼說自己。你聽清楚了,從今以後,不許出軌,晚上十二點必須回家,不許跟小姐少爺坐得很近,財產必須上交,兒子必須看管好,爹媽你必須照顧好,還有我,你必須一天比一天更愛我,不許惹我生氣。好吧,就算是惹了我,你也自覺地去跪牆角頂書,我就這麼欺負你,擠兌你,你不許抱怨。五十年,至少你要跟我過五十年,不由,你前腳走,我後腳就跟小帥哥結婚,在你墳前舉行婚禮,氣你死。”
恃寵而驕,驕而霸道,他就這樣。他有權利這樣。
“傻媳婦兒,我都死了你還氣我啥啊。”
邢彪捏了捏他的腰。媳婦兒今天收刺激大發了,說話都顛三倒四的。
“說你都答應。”
“這不必須的嘛,必須的必啊,放心吧媳婦兒,你說啥我都聽。絕對聽你的話。”
蘇墨抽了一下鼻子,狠狠地把他摟在懷裡。恩,這樣的日子,絕對會一輩子。
“媳婦兒,我給你戴上戒指啊。”
邢彪撿起藍絲絨的盒子,獻寶一樣給蘇墨戴上。
“這可花老鼻子錢了,我小金庫都被你榨乾了。咋樣啊,我眼光不錯吧,可好看了。我媳婦兒手白,帶啥都好看。”
不大不小,正合適,介面的碎鑽在燈光下閃閃發光。
“這可不能再丟了,挺貴的呢。”
“摳搜的。”
邢彪把他們的婚戒搞下來,蘇墨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