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
“爸爸,他也是上學的嗎?”
“是吧。”
揹著小書包呢,應該是。
大淘哦了一聲,沒說別的。
蘇墨洗了澡出來,看見邢彪也推門進來了。
“睡了?”
“哄睡了。”
邢彪接過蘇墨的毛巾給他擦頭髮,試圖商量著別讓兒子太早的上學去。
“我今天帶他去熟悉幼兒園了,剛到那裡沒有五分鐘就要走。他這樣上學,一定哭。在哭出個好歹來,病了,可咋整。”
“都要經過這一關的。熟悉幾天就好了。”
掀開被子坐進去,隨手拿起一本書。
“哎,頭髮還溼著呢,小心頭疼了啊。我給你吹吹。”
“累了,懶得弄。”
“是是是,我給你弄,我伺候你。”
蘇墨笑笑,他是被邢彪嬌慣壞了,說一句累了,邢彪就把他當祖宗供著。嗡嗡的吹風機響,他的手指在頭髮裡穿梭,蘇墨就趴在他的膝蓋上昏昏 欲睡。
“媳婦兒啊,商量一下晚一年吧,大點了也懂事兒了啊。”
“明年還哭呢?不如今年讓他熟悉了。哭幾天就不哭了,你沒發現他在家裡管得都自閉了?自己玩自己的,不會跟小朋友玩,這是樓房的後遺症 ,本來就是獨生子,家裡小霸王,你不讓他熟悉環境學會跟小朋友交流,往後怎麼辦?我當年上學也哭,你上學沒哭啊,哭就哭唄,過幾天他就 會跟你說,在學校裡玩了什麼,小朋友多可愛,老師多好了。”
“你就不心疼他。”
蘇墨給他一巴掌,自己兒子自己不心疼啊。
“你也不心疼我。”
蘇墨盤腿坐在他面前,瞪著他。
“再說一句沒良心的話,今天你就給我滾到樓下睡沙發去。”
邢彪嘟嘟囔囔的,蹭著蘇墨。
“兒子哭了我心疼,你無動於衷,你可不就不心疼我嗎?還有,這禮拜你一直加班,我們兩口子都沒來得及磕炮,你也不心疼我憋得難受啊。”
動手解開蘇墨的睡衣釦子。
“滾邊去,你個老流氓。”
臉有些紅,老流氓,為了磕炮什麼藉口都有。
“我不,我就蹭著你,媳婦兒,兒子睡了,保姆也睡了,我們兩口子磕炮吧。”
月黑風高適合乾點什麼,終於兒子早睡,不用加班,關起門來磕炮最合適不過了。
睡衣直接甩到一邊去,上去就把蘇墨壓在身下。
“你,給我,給我起開。”
“別鬧,說了別鬧,老實點,磕炮呢。”
邢彪按著蘇墨推著他肩膀的手,壓在枕頭邊,嘴對嘴的嘬了一口。嘿嘿的壞笑。
“媳婦兒,咱們都結婚這麼久了,你還害羞個啥,有哪個地方不是我摸過親過的?小蘇蘇我都親過沒數遍了,你看他都硬了。”
“閉嘴!”
蘇墨臉紅,他還是對付不了邢彪的耍流氓。
“好好,閉嘴,咱們磕炮,你把屁,股,抬一下,我給你脫褲衩兒。”
蘇墨就不,脾氣上來了,你讓我抬我就抬啊,憑什麼你折騰我還要配合你啊。就不,就不。
“媳婦兒,媳婦兒,我都硬了,不鬧,不鬧啊。”
在蘇墨的脖子上親吻啃咬,蘇墨一手撐著床鋪身體半靠在床上,側著脖子讓他親吻,邢彪的氣息很熱,吹襲在自己的耳邊,熱熱的麻麻的,結婚 這麼久,他們在大床上翻滾磕炮多少次,每一次都跟第一次一樣,他會緊張,害羞,又裝腔作勢的故作鎮靜,可都會讓邢彪把他逗得亂七八糟, 什麼都忘了。
鎖骨被他舔過,順著鎖骨往下親吻胸口的小果子,邢彪一手樓著蘇墨的腰,稍微抬起他的腰,小褲權很順利的就脫下去,順手丟到床腳,很好, 光溜溜的了。在他曲起來的膝蓋上親了一口,抬頭看著他笑。
“媳婦兒,你穿啥都好看,最好看的就是啥都不穿。”
蘇墨羞得抓起一個枕頭就掄他,邢彪趁這個功夫把他壓倒,撈起一條腿兒圍在自己的腰上。
“我們兩口子啥姿勢都用過,我最喜歡的還是面對面的幹你。可以看到你的臉,你不知道你射出來的時候,臉紅紅的樣手多好看,你…”
“要做就做哪來這麼多廢話,再多說一句你就給我滾犢子!”
每次到被窩裡他的流氓嗑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