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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殺人。”

“監控攝像頭有你進去的錄影,沒有你出來的錄影。”

“我走的是樓梯,那裡沒有攝像頭。我上樓的時候做的是電梯。”

“你看見什麼人了嗎?”

“沒有,一個人我也沒有遇上。”

“他是被刺死的,額頭有傷。”

“我沒有拿任何武器,真的,蘇律師,你相信我。”

蘇墨看著資料。上面寫得很清楚,刺傷,心口一刀,傷口寬度五厘米,沒有找到任何兇器。

“又去了哪裡?直接回家了?”

“沒有。我們倆是大學時候的戀人,那時候我們倆喜歡逛公園,我覺得太不可思議,他怎麼就從清純的女孩子變成這樣了,我就去我們倆以前喜歡去的公園轉了一囤。那天計程車也很少,我就順著路走,走了挺長一段才看見計程車。”

蘇墨明白了,這也是為什麼公安機關判定他是兇手的原因,他去公園,大半夜的去公園?誰相信是單純的緬懷過去,肯定是丟兇器去了。不過,在公園裡沒找到任何兇器。

本案無證人,無無證,根據種種巧合,判斷原告是兇手。

但就是這種巧合,讓人沒辦法不去相信。

“蘇律師,你一定要幫我,我真的是冤枉的。”

蘇墨點了一下頭,他也陷入一團亂,覺得蹊蹺,又覺得審判合理,有覺得有地方遺漏,可又找不到疑點。

皺著眉頭,對於工作,他永遠認真,仔細詢問,跟案宗上的口供差不多,沒什麼出入。

等他出了監獄,已經天黑了。看看時間,八點多?這麼晚了?

第一天上班就弄得這麼晚,揉了揉眉頭,滿腦子都是案宗,那個原告哀求的眼神,還有他父母的哭聲。

回家吧,好累。果然律師這個職業最費腦子。

監獄地處偏遠,到這個時間都沒什麼車了,掏出手機一看,上面有將二十個未接來電,都是一個人,邢彪的電話。他按了靜音,沒接到。

沒有最近一小時的電話,一直不接他電話,邢彪生氣了?他還惱火了?

左右看看,路上沒有計程車,蘇墨低著頭往前走,想打電話給邢彪,讓他來接。距離市區挺遠的,他不能走回去吧。

電話還沒有接通,背後竄上一個人,一個東西頂住他的腰眼。

“不許動,搶劫!”

蘇墨懶洋洋的把公文包放到胳膊下夾著,右手開始去摘左手的婚戒,摘下來對著後方一丟。

頭也不回大步流星往前走。

“哎,哎,媳婦兒,媳婦兒,你等等我啊,我把戒指找回來!”

邢彪大呼小叫的喊著蘇墨。

他二啊,沒事閒的蛋疼,故意裝搶劫的去嚇唬媳婦兒,手指頭捕著他的腰眼當武器,沒想到被媳婦兒反嚇唬,想追蘇墨,又怕戒指真丟了,那戒指可只帶了兩天啊,那可是他們的結婚戒指,意義重大。

蘇墨左右尋找著,這個笨蛋把車子停在路邊的樹下,難怪他沒看到,路上沒有路燈,大晚上的,他能看到什麼。直接開啟車門坐上去,胳膊架在車窗上,開始抽菸。

看著邢彪滿地蹙摸,戒指呢,丟哪去了?那戒指上有一顆鑽石,應該在燈光照射下閃閃發亮啊,這個範圍還在監獄的大門口呢,監獄門口有燈光的呀。

哪去了?

蹲地上這邊摸摸那邊找找,還是沒有,在原地繞了好幾圈。

“媳婦兒,你丟哪去了?”

蘇墨看著他笨拙的樣子,心情驀然轉好,有這麼一個人整天耍寶,跟看大笨熊一樣看著他,也怪好玩的,一天的疲憊都沒了。

對著他按了一下喇叭,邢彪趕緊跑過來。

“媳婦兒,我沒找到。你說你,什麼東西都敢扔啊,那可是我們的結婚戒指啊。”

蘇墨對他晃了一下手,那結婚戒指還在手指上呢。

“哎喲我操,你玩我呢。”

邢彪一下不幹了。他眼珠子快成鬥雞眼了,找半天,不會提前說一聲啊。

“上車,回家,累了,餓了。”

蘇墨淡淡的八個字,就把這炸毛的邢彪給整老實了。什麼怨言都沒有,直接上車。

“我五點就給你打電話,一直接不通,我就擔心了。問了崔勳才知道你在哪,這傢伙來說我是跟屁蟲,追著媳婦兒跑。你怎麼跑這來了。”

“瞭解案情。”

“餓壞了吧,那置物箱裡我放了一個麵包,還有一瓶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