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啊。”
邢彪一拍桌子,蘇墨從桌子底下踹了他一腳,狠狠瞪他一眼,回去再收拾你。
轉頭看著小江,蘇墨挺欣賞他的,除了最開始他暗戀邢彪那點事兒,這小江還真的不錯。
“這麼多年了,小江就沒個伴兒?”
“不會還在暗戀我吧。我兒子都有了,我媳婦兒在這呢,你說好可小心點。”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賣了。”
小江笑著。
“一個人自由得多,至少不會成為妻奴。”
“草,說誰呢你,指桑罵槐啊。”
這頓酒喝得全體擠兌他呀,邢彪有些氣悶,和著蘇墨在他們心裡就成了最不能惹的,都站在蘇墨那一邊,揭他老底兒,他回去了蘇墨絕對收拾他。
“妻奴也不錯啊,有蘇律師這樣的媳婦兒管著,何愁不發家!我也要這樣的媳婦兒,我心甘情願當妻奴!”
“為妻奴乾杯!”
什麼時候,蘇墨的地位這麼高了。尊重,敬畏更甚從前。不過這也是好事兒。
今天都高興,喝得有些多,難怪大淘鄙視他的兩個爸爸,今天這個喝多了,明天那個一身酒氣的。
散場的時候都快半夜了,蘇墨扶著邢彪的肩膀,回家去。
這時候街上的車都少了,邢彪摸著蘇墨的大腿,嘰嘰咕咕的商量,媳婦兒,咱們回家磕炮去唄。
“再借酒裝瘋耍流氓,收拾你啊。”
邢彪馬上就老實了。
夜店裡他們家不是很遠,蘇墨惦記著家裡的兒子呢,速度有些快,剛離開夜店不太遠,前車輪嘣的一下爆了。蘇墨趕緊穩住方向盤,緩慢的停在路邊。
邢彪聽到這一聲響,趕緊坐直了身體。這個季節,不會很容易爆胎啊。
“我前幾天做的保養,怎麼會爆胎。”
蘇墨嘟囔一句要下車,邢彪一把拉住他。
“車上待著,我去看看。”
邢彪的臉陰沉著,總覺得有些不太正常。石爺死了,可他兒子還沒死呢。
推開門下車,吩咐蘇墨把車門都鎖上。
繞著車子走了一圈,右前方的輪胎爆掉了,扁扁的,邢彪踹了一下車軲轆蹲下找著,是不是扎胎了?不至於的啊,現在的輪胎都是真空的,他們出門的時候還是好的。
蘇墨拖著下巴,白樺今天去了谷陽那裡,要不然正好跟他一塊回家了。要下車玻璃。
“我打電話叫拖車。”
邢彪點了點頭,眼睛四處看著,沒發現什麼異常,公路上車輛不多,計程車也沒看見,他們兩口子咋回去?打電話找個人送一下?
蘇墨低著頭翻手機叫拖車的,邢彪點了一根菸看著輪胎,誰也沒看到一輛車飛快地開過了,刷的一下停在邢彪的身邊,跳下一個人,手裡拿著一個東西頂在邢彪的腰上。
“別動!”
蘇墨回頭就看見石爺的兒子,眼睛等得很大,面目有些猙獰的站在邢彪的背後。
邢彪一動不動,他感覺的到,腰上有東西頂著,按著他的直覺,這是一把槍。
“放開他!”
蘇墨推車門就要下車,邢彪一腳把車們踹上,頂著車門不讓他下來。
“你爸爸死了,這不怨我們。你當初也說過,不管結果如何,你都要走的。我要是想斬盡殺絕的話,你也活不成,我相信你不會跟我作對,才會讓你走。你可別自尋死路。”
“我,我知道我弄不死你,但是,你們怎麼就不能放他一條生路,死緩,哪怕多活幾天也成啊,怎麼就非要讓他死!”
石爺的兒子哭了,手哆嗦著。
“我找了那麼多律師,要是當時你們不參與這件事,我爸爸也能多活幾天,都怪他,都怪他。”
槍口對準蘇墨,蘇墨看見黑乎乎的槍口,冷汗都下來了,如果他開槍,他們的車不是防彈玻璃,邢彪可以肉人,身上開個窟窿,怎麼辦?
邢彪一動,石爺的兒子的槍口調轉對準邢彪。
邢彪的心臟嚇得都快跳出來了,他真怕石爺兒子剛才開槍,那蘇墨就完了。故意動了一下,把注意力引到他的身上。
“都逼我,都逼我幹什麼,殺父之仇要我報,你們當初怎麼就不放他一馬!”
石爺兒子哭喊著,邢彪感受的到,槍口哆嗦的厲害。
那就是一個扶不起來的阿斗,讓他殺人,報仇,他沒這個膽子,別人沒有害怕的時候,他先承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