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魚眼究竟要糾結那十分鐘多久?錢小佐忍不住的嘆息道,難道高中生涯就要在他與班主任如何鬥智鬥勇中度過?難道這本書要改成《那些年我和班主任鬥智鬥勇》?
李小飛的外貌一下子成了男生追捧的物件,錢小佐對於這些連對方性別都沒搞清楚就開始追捧的男人表示無趣。
“錢小佐同學,你如果覺得時間很枯燥的話,你可以開始寫那五千字了。”坂田銀時又開始念念叨叨起來了,感情這位大神還記得那‘我吃紅豆的各種感想’。
“五千字?送你五個字‘要我寫沒門’。”錢小佐趴著休息,悶悶的聲音傳來。身為同座的錢小佑當然也是陪著一起休息起來,如此光明正大,如此囂張跋扈,這種赤果果的挑釁是怎麼回事?
因為剛剛遲到的緣故,辦事效率奇高的坂田銀時已經把座位排好了,按照高矮排。所以遲到了就只有那最後面靠牆的位置了,當然這個位置對錢小佐來說是非常滿意的,如此風水寶地沒有人佔著真是太好了。
錢小佐和錢小佑依舊是同座,而顧亦城則被安排在了錢小佑的右邊……顧亦城笑著看著軟軟的趴在桌子上的兩人,錢小佐,你什麼時候才能讓我省心?
“好你個小子,什麼叫做沒門?你把那句話給我抄一百遍。”坂田銀時接著說。
“淫老師,為什麼你從一見到我就一直對我各種吐槽,然後各種報復?你該不會是看上我了吧?”錢小佐微微抬起頭,下巴抵住桌面,眼神戲謔的看著臺上的傢伙。
“你個混蛋誰會看上你就是誰倒黴,比我還矮的傢伙我怎麼可能喜歡,再說我比較喜歡波濤洶湧。”
錢小佑也學這哥哥的樣子說:“淫老師喜歡比你高的?原來淫老師是個受啊。”
“怎麼可能,老師怎麼可能是受呢?你們這兩個混蛋是不是還想要去搬書?剛剛聽說二班的書好像沒搬,你們可以去幫幫忙什麼的,紅豆大神會祝福你們的。”
“惱羞成怒了……”錢小佐拖著尾音說著,突然睏意襲來,慢慢的就磕上了眼睛。額,他是不是忘了問什麼?對,小受是什麼意思?算了,醒來再問吧。
錢小佑把外套脫下輕輕的披在已經睡得不省人事的人兒身上,摸了摸他的頭髮,然後靜靜的看著他的睡顏。鼻翼隨著呼吸一顫一顫的有那麼一點可愛的味道,夕陽灑在他的臉龐上猶如渡光了一般。
班上的其他人也是看書的看書,睡覺的睡覺,也許因為剛開學大家都還不認識吧,所以沒有一個人發出聲音打擾這平靜。
顧亦城看著左邊的兩個人,自己的竹馬,從開襠褲就在一起的兩個人……那種淡淡的被隔離的感覺又一次的襲擊了心頭,就像之前的一樣,他總是被兩人似有似無的隔開。
床位,錢小佐錢小佑在一起。座位,錢小佐錢小佑在一起。為什麼他們什麼事情都要在一起?難道他們離不開彼此嗎?離開一下會死嗎?讓他進入一下會死嗎?
如果那天,顧亦城問他們‘你們離得開彼此嗎?’想必得到的答案是:當然離不開,我們是雙子。這種理所當然的意識,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有的?
作者有話要說:
☆、你是多餘的
“修,你在看什麼?”推門而入的華風看著矗立在落地窗前的的人問道,不見對方回答便有些好奇的走到他的旁邊,隨著他的方向看去。
按照藍一修的角度應該就是高一一班,藍一修為什麼要盯著高一一班?華風不由得好奇,當然他也從中看出了貓膩——那個窗戶口的是前不就和藍一修幹架的雙胞胎之一?
突然,藍一修打破了沉寂:“華風,你還記得他嗎?”
他?他是誰?這裡又說的是誰?華風有些摸不著頭腦了,剛想問的時候卻看到了一幕非常驚訝的畫面:自家竹馬笑了。這猶如彗星撞地球一樣少見的事情竟然被他碰到了!他該用他那500W相數的手機拍下來嗎?可以嗎?當然華風知道要拍也是先自己被拍死。
華風當然知道藍一修不是對自己再笑,如果藍一修會對自己笑,他也就不至於這麼稀奇他的笑了。
華風一看這氣氛有些冷(因為藍一修的笑),很好心的開始舒緩一下氣氛:“他?你說的是小區門口的保安的如花妹妹還是對面包子店的小哥?”
看著藍一修突然僵硬的嘴角,華風有些滿意的點了點頭。在他的心裡,藍一修一直面癱,會笑的根本不是藍一修。小區門口的那個保安的妹妹叫如花,當然不是如花似玉的那個如花……那個堪比鳳姐一樣神一般的存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