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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微的顫抖。

但很快她又發現了異常:“奇怪,有些地方莫名其妙的少了很多賬目,但有些地方卻又莫名其妙的多出了很多。”她不解的看向餘之韻,而他卻沒多說,只是替過來一樣東西,道:

“我先給你看另外一樣東西,是我在楚尋房間中找到的。”

林紋看到他手中握著一卷卡帶。

卡帶外表的白色紙盒已經微微泛出星星點點的黃斑,可能已經有好

些年的歷史了。

她腦中一跳,不知道為什麼他想到那本日記中夾的那張老照片,年輕的二哥與並排與他站在一起滿臉稚拙的楚尋。

東京是個極端繁華的城市,然而在它的每個角落中都充斥著叫囂著不甘寂寞的靈魂。它們朝著金錢,朝著權利,慢慢的一點點的被濃重的黑夜所吞噬。

豪華頂級的酒店中,裝飾精美的門緩慢開啟,空曠的走廊上響起一聲聲極為規律的輪椅移動的聲音。

花寫墨坐在大廳的最靠裡的椅子中,他身邊站著兩排身著黑衣,毫無表情,幾乎已經像機器一般的保鏢。

他靜靜的轉動著手中的酒杯,慢慢的聽著那咯吱咯吱的聲音由遠及近。

如果不是這樣的場面,或許他就像在自家的客廳中,悠閒的坐著緩慢品嚐一杯美酒。

而事實並不是如此,他右手握著的槍正抵在另一名面色蒼白男子的額際。

“夜梟來啦。”隨著一個蒼老的聲音,輪椅出現在大廳通亮的燈光中,輪椅中的老者裹著雍容的白虎皮,使他看起來並沒有平時那麼蒼老。

老者被推著又往前了一步,似乎忽然看到花寫墨手中的槍,還有他身邊的夏慕禾:

道:“好孩子,人來了就行了,你這是做什麼?”

花寫墨眉也不抬,懶洋洋說道:

“幫你剔除內賊啊。”

老人揚起聲音:“哦?”

花寫墨抿了口酒:

“我想川島先生不會忘記了之前與我的承諾吧,既然我們合作,那麼在中國的一部分軍火也算是川島先生你座下的資產,你這樣派了內奸到我公司搗亂,豈不像是搬著磚塊砸到自己腳上嗎?”

老者笑了:“話說沒錯,但如果合作的另外一方狡猾無比,老夫也不能不防吧。”

“防都防到算計鄙人的陳年往事上,就是先生一貫的行事風格嗎。”

花寫墨挑起眼角,將視線移到身旁的少年身上。

三人之間的氣氛相當詭異,終於老者哈哈大笑起來:

“老夫就直說了,你的心上人是在老夫手中。”

接著他一字一頓,用沙啞到了極點的聲音說道:

“老夫給了你足夠的面子,但你的那位心上人卻膽敢切入川島的內部網路,試圖竊取川島交易資訊。”

他陰陽怪氣的摸著手中的玉珠道:“老夫先前還真是小瞧了他,如果不是前幾天東京暴雨,導致港口的船無法出航,或許那批貨就被警方稽查了。”

“所以,你說我將會怎麼處置他呢?”

“哈哈,哈哈——”突然狂放不羈的笑聲響起。

花寫墨收回槍,夏慕禾居然還楞在原地,直到他站起身,夏慕禾才像終於反應過來,急忙走到川島身後。

“川島先生最好還是考慮一下,在中國您產業的安全。”

川島聽到

他這句話,臉色微變了變。

“您從十八歲開始將我收入川島,你應該知道,夜梟最狠的從來不是槍法,也不是經商,而是。”

沒有人看到他是怎麼出手的,好似一陣風颳過,等一切塵埃落定時,花寫墨握著一柄長劍,劍尖離川島的眉間僅僅只有幾厘米的距離。

哐噹一聲,劍鞘落地的聲音。

於此同時聽見花寫墨冷漠而堅定的聲音:

“刀法。”

他話音剛落,所有黑衣保鏢才反應過來,快速朝他圍了過來。

“住手。”川島抬手示意,畢竟是經過打打殺殺的老江湖,很快他的眼神就定了下來。

“你這是再一次威脅我?”

花寫墨道:

“夜梟不敢。”

川島看著他,片刻後幽幽道:

“刀法講究的不僅僅是快與狠,如若要達到一定的境界,更重要的是‘無心’。”

“而‘無心’也有另一重意義,為達目的,毫無旁心。”

川島大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