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效!六根清淨!”
發現來棲的刀都刺不穿的瓦薩託利的心臟被貫筒成功打破,生駒抑制不住自己心中的喜悅,高舉著自己製作的貫筒,大聲的呼喊起了自己成功的話語。
“哦!六根清淨!”
所有的卡巴內都被討伐乾淨,在場活下來的所有武士同樣高舉著雙手歡呼起來。
在歡呼聲中,陳言將刀收回刀鞘中,緊繃的身體放鬆了下來,一點也不介意最後的這隻瓦薩託利被突入的生駒搶去,他也樂於自己不用費力再斬殺一隻,說到底,應該是某種冥冥中的意志註定這隻瓦薩託利要死在生駒的手下吧。
“真是的,你得意個什麼,不過是趁著兄長大人壓制它的時候撿了個漏,要是正面對戰的話,你早被它砍成稀巴爛了。”
如同一隻靈巧的燕子一般從缺口處跳進來的無名沒好氣的白了還在歡呼中的生駒一眼,然後便以一副渴望誇獎的小女孩一般的姿態跑到了陳言的旁邊。
“嘿嘿,兄長大人,一聽說這裡出事了,我就趕緊跑過來了,我剛剛在車廂上面可是用了你教的劍術解決了不少卡巴內哦~”無名揹著雙手,面上稍微有些小得意。
“不錯不錯,我的無名果然是一個天才,以後也要繼續努力哦。”陳言寵溺的伸手颳了刮她的小鼻子。
“知道了~”無名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笑嘻嘻地說道。
“多謝無名小姐的幫助,還有,謝謝你救了我……”
剛剛被陳言救下來的來棲這時面色有些僵硬地上前道了聲謝,說完話後便立刻轉身重新照顧傷員去了,好像不敢待在陳言身邊似的。
“真是的,這個人實在是太沒禮貌了。”無名嘟著嘴說道。
“不不,他只是有些面冷心善的嘴硬罷了。”陳言笑了笑,並沒有因為來棲的舉動而感覺他有些冒犯自己。
看過動漫的都知道,這傢伙只是一個單純的善良的死傲嬌罷了,這樣看來,即使自己成了菖蒲的未婚夫,這傢伙也並沒有因為嫉妒而轉而仇恨自己,一碼歸一碼,公私分明,倒是一個難得的性情中人。
在陳言感慨著的時候,生駒走了過來,從自己的斗篷中掏出了幾張畫著各種圖形的圖紙,恭敬地遞給陳言道:“陳言大人,這就是上次我跟你提起過的噴流彈技術,這兩天我跟逞生一起終於把它畫了出來,現在就把它交給你。”
“勞你費心了。”
陳言接過圖紙,大略地看了幾眼,滿意地收了起來,正想要再說幾句感謝的話的時候,卻看到生駒的斗篷上居然有幾個腳印印在上面,結合那名官員拿出的原本應該在生駒手上的竹筒的情況,陳言一下子便了解了大概。
“生駒,是不是有人特意為難你,把我給你的東西從你的身上搶走了?”陳言指著那個鞋印說道。
“沒錯!”一提起這個,生駒就面露憤恨之色,“大人你剛剛把這個東西交給我,我正打算留著應急的時候,幾個人就衝了過來,不由分說的打了我一頓,把東西強行從我那裡搶走了,要不是逞生願意給我提供血液的話,我真不知道現在自己會變成什麼樣。”
看得出來,生駒的心中對毆打他的那群人非常的憤恨,緊咬著自己的牙關,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
驀地,他的表情又一變,一副有些擔憂的樣子,眼睛愣愣的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掌。
“陳言大人,難道我們以後就只能依靠血液為生了嗎?那群人這麼反感我,是不是就因為這件事情,其他人會不會在心中還是把我當成一個怪物,我還能繼續跟他們做同伴嗎?”
由於現在菖蒲並不在場,所以現在甲鐵城中並沒有一個有身份的人站出來力挺生駒,這讓生駒有些迷茫和害怕,不知道自己到底還能不能繼續作為他們的同伴呆在甲鐵城了。
陳言有些無語,正想要告訴生駒他純粹是受了無妄之災,可能是被自己連累,遭到那些貪圖權勢的官員們的嫉恨的時候,就聽著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從車廂入口處傳來,轉頭看去,正是那群怕死而又喜歡耍點小聰明的官員們和他們的手下。
“沒錯!你就是一個吸食人血的怪物而已,遲早會變成毫無理智襲擊人的卡巴內。”其中一名官員陰陽怪氣的衝著生駒說道,他顯然是聽到了生駒剛剛自我懷疑的話,很是惡意的想要再往他傷口上撒一把鹽。
就在在場的所有人都有些摸不著頭腦的時候,一個令人意外的舉動就突兀的發生了。
在領頭的官員揮手示意下,這些官員們的手下竟然一個個抬槍瞄準,七八個黑漆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