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癱倒在地上,這才逃脫刀鋒的親吻。
禿鷲鬆了口氣,從地上爬起來,心有餘悸地看著對面的男人。
調酒師說道:“禿鷲,你搞壞一把椅子,100銅幣!”
看酒吧的明碼標價,十大杯麥酒也才一枚大銅幣,這叫價明顯狠狠宰了他一把,但是,禿鷲覺得物有所值,莫說100銅幣,就是要1000銅幣,他也願意給。
剛才,酒吧這麼多人,沒一個人開腔,唯獨調酒師說話了,要不是這句話,他的命就沒了。
100銅幣換條命,划算!
“好,我給……”
禿鷲開口的瞬間,一縷寒光如毒蛇一般鑽入他口中,隨即一陣刺痛傳來。
啊!禿鷲張嘴呼痛,卻見一口血箭從自己口裡噴出來,頓時,驚慌失措,不知哪裡受了創傷。
“舌長話多,傷人傷己,切掉一截,給你長點記性!”岑牧橫刀側立,一團血紅色的物事躺在刀尖上。
再看禿鷲,他嘴唇沒有受到傷害,舌頭卻被挖出來一截,還是一瞬間完成,可見這精妙的控刀之術。
整個酒吧一片安靜,連調酒師都沒再說什麼,岑牧並沒有破壞他的規則,給他留了一份薄面,他要再強行追究責任,只會自取其辱。
岑牧看到吧檯角落蹲了只狗,耷拉著長長的舌頭,盯著刀尖上的肉塊,哈喇子流出來,是隻雜毛鬣狗,荒原野狗。
岑牧手腕一抖,肉塊劃出一道輕巧的拋物線,落在鬣狗前面。
它湊上來,聞了聞,一口吞了下去。
禿鷲發出一聲壓抑的驚呼,畢竟是他身上的一塊肉,惹得其他人發出一陣嘲笑的聲音。
熱鬧看完了,衝突被控制在比較小的範圍內,看情形,禿鷲只能獨自把苦果吞下去,誰讓他多嘴得罪了自己惹不起的人吶!
這熱鬧說刺激,也不刺激,但是精彩是有的,持刀男子顯露的一手控刀之術,足夠把整個酒吧屠殺殆盡,沒有一個人擋得住他,好在他並不嗜殺,這結局已經不錯了,比起很多動不動就暴起團戰的情況要好很多,倒是把調酒師驚了一身汗。
酒吧的人漸漸收回視線,壓低聲音聊些什麼,看臉色恐怕在揣摩這五個人的來歷。
雲戚朗聲道:“來點酒肉,要好的!”
“好嘞!”
這種酒吧經營多元化,管酒管飯,你要有錢,還可以買到露營的裝備。
很快,服務員端來一碟麵包片,一盤剛出鍋的炒肉,一些酒水,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