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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叮猶豫著,抗拒沒那麼堅決,很快被他拖入密林之中。
百步的距離是那麼難捱,一路上,兩人不斷摩擦,擠出一串靡靡之音,哼得讓人心旌搖曳,岑牧胯下早已漲得無以復加。
坐到長凳上,凌叮掛在岑牧身上,迷迷糊糊之間,往下一摸,抓住那條頂得她生疼的東西,說道:“你身上帶著什麼東西?”
“你猜。”
凌叮上下摸索,發現它長在岑牧身上,心裡大概明白了,然後,觸電一般地鬆開手,怯怯說道:“它……它好像跟別人有點不大一樣!”
這話好像有點問題!
岑牧問道:“你還看過誰的?”
凌叮也意識到了不妥,急忙解釋:“岑哥哥,你別誤會,我還是清白的。”
岑牧笑道:“我相信你。”
也許是岑牧的淡定感染了凌叮,她解釋道:“我以前在聖彼得女子軍事學院讀書,在宿舍裡,舍友放過一次那種片子。”
岑牧故意問道:“什麼片子?”
“就是……就是那種男女愛愛的片子。”
岑牧驚異道:“原來你們女生也看這種?”
“也不是經常看,就是會好奇嘛!”凌叮笑嘻嘻,說道:“像我這種比較乖的女生,當然不會看,頂多是偷偷瞄兩眼。”
岑牧伏身噙住她細嫩的耳垂,笑問:“那你都看到了什麼?”
“哦哦~”凌叮不由自主發出兩聲愉悅的呻吟,說道:“看……看到他們做一些很奇怪的動作。”
“比如說呢?”
岑牧開始動作,他雙手從下面插入她的毛衣中,熟門熟路,將胸衣脫了下來,可見胸部處衣服兀然一彈,兩團QQ彈彈的東西得到解放,這是他的最愛,以前怎麼玩都不盡興,今天終於可以一飽福澤。
可惜是冬季,衣服都脫掉,就怕小叮扛不住寒氣,好在衣物並不能阻擋岑牧探索她的美妙胴體。
此刻,凌叮已沉淪在他的挑逗之下,只是嗯嗯啊啊不停,已經無法回答他的問題。
直到岑牧脫掉她的內褲,凌叮才稍許回覆一些清明,她羞澀說道:“岑哥哥,聽說第一次比較疼,你……你輕點啵?”
岑牧點點頭,和凌叮做這個就不想雙修的事情,自然要讓她感受到極致的愉悅。
“屁屁有點涼涼的。”站起身來,凌叮一手捂著下面,笑嘻嘻地看著岑牧脫掉了褲子。
岑牧招手示意她坐上來。
然後,兩人很快貼到一起,當然沒有入,小弟被夾在中間,陷入她肚皮的軟肉中,飽受折磨。
“唔~好……好奇怪……的感覺。”凌叮抱著他的脖子,在腦後發出如是感慨。
野生環境讓兩人都感覺到十分刺激。
這個姿勢讓她腦袋清醒一些,兩人結合部位慢慢廝磨,身體傳來一陣陣銷魂蝕骨的感覺轟擊在腦海中,如絢爛煙花,一束又一束地綻放,讓她徘徊在沉淪的邊緣。
“有點點癢。”
“啊!啊!我是怎麼了?”
“好爽啊~”
“怎麼老有一種不盡興的感覺?這是為什麼呢?!”
小腹處的水越來越多,每次起伏都能感覺到一絲涼意,岑牧一直默不作聲,而凌叮像是在做現場直播一樣,不停地發出一些奇怪的感嘆。
應該差不多了。
岑牧抬起凌叮的屁股,在她耳旁輕語:“小叮,要來咯!”
凌叮還沒意識到這意味著什麼,慵懶地回道:“嗯嗯。”
一抬,一落,不經意間,通紅的物事滑入一團火熱之中,如此順暢,如此自然,一道柔軟的屏障在巨力堅挺面前,應聲撕裂。
“痛!痛!”凌叮兩腿一緊,人往上一衝,卻被岑牧按住,無法動彈,那物事將她釘住了,鑽到最深處,紋絲不動。
一種難以言語的腫漲感和刺痛感襲來,之前的旖旎風情頃刻間消融。
“放鬆。”岑牧的話語不容置疑,讓她無法抗拒。
凌叮眼淚立刻冒了出來,啜泣道:“你這個騙子,說好不弄疼我的!嗚嗚……”
岑牧不說只做,他放緩了動作,一下,兩下……十下……百下……
“咦?好像只有一點點漲了……”凌叮破涕為笑。
然後,隨著動作幅度變大,凌叮終於感受到了被填滿的幸福滋味,那感覺如同在海潮尖上玩浪,一浪兇過一浪,似要衝破雲霄,突破無窮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