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溫暖的眼神,說:“值與不值,已經沒什麼意義,把你們帶出來,不能完好帶回去,我沒辦法向添叔交代的,不若一起死了,也好。”
凌叮淚如決堤,嚷道:“騙人!你這個傻瓜!你自己一走了之,他拿你一點辦法都沒!”
那男人鼓掌道:“嘖嘖嘖嘖~好感人喲!你們城裡人的浪漫,還真讓人費解,什麼情情愛愛的難道比生命還重要?這有什麼意義呢?還不是要情侶雙雙把菊花獻?”
凌叮轉過頭,冷叱道:“閉嘴!你不懂!”
那男人語結,怒道:“我艹!小娘皮……找死!看老子在你男人面前艹翻你,到時候又哭又喊,求饒都沒用!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才是真正的男人!我艹他孃的,今天真是爽!老子還沒艹過城市的女人!尤其是這麼年輕!這麼水靈!這麼稚嫩的城市女人!!”
岑牧沒有理他,走到凌叮身邊,笑道:“你說的沒錯,我要想走,他留不下我,不過,我要走了,又怎麼能救你呢?”
說罷,岑牧在那男人詫異的目光下,將凌叮扶了起來,護到身後。
這話瞬間點燃了凌叮眼裡的希望,看向岑牧的眼裡佈滿了小星星,那已然是已經陷入崇拜的狀態,而這話也瞬間澆滅了那男人的肉慾與癲狂,陰婺和猥瑣瞬間爬上這個男人的身軀。
突然,像是平地起了一陣霧,又像是眼睛突然被莫名水汽給糊了,那男人的身影變得越來越模糊,轉眼間,岑牧眼前出現三個身影,錯落有致分佈在兩人身前。
凌叮一聲驚呼,“這是『重影分身』,三個分身,四階能力!”
那男人冷笑一聲,道:“小子,敢耍爺爺我!菊花癢了?!哼!我倒是想看看,沒有槍的狙擊手能玩出什麼花樣!”這聲音虛無縹緲,忽遠忽近,看來他還具備發音方面的能力,不給分身留下一絲漏洞。
岑牧笑了笑,示意凌叮退到一旁,說:“誰說我是狙擊手?!”
那男人的三個身影一陣迷離地換位,距離岑牧遠了一些,“裝!小子你就裝吧!我看這毒也該發作了,信不信老子數十下,你立馬倒地身亡!”
岑牧拔出傷口的毒鏢,淡然道:“那你開始數吧!”
那男人終究沒有開始數數,因為他發覺毒鏢拔出來後,一顆顆血珠並沒有順著裂開的傷口流淌下來,反而像是一個個擁有生命的小生物一般,緊緊依附著傷口,滿而不溢,緊接著,傷口附近的青紫一點點變淡,浮腫漸漸平復,轉眼的功夫,幾滴淡黃色的晶瑩液體從傷口處溢了出來……
那男人大駭,道:“怎麼可能?!你到底是不是人!”
岑牧肅聲道:“現在輪到我了!”說罷,朝著一個影子飛撲過去。
那男人發出一陣陰滲滲的笑聲,道:“艹!差點把老子給唬住了!”說罷,三個人影又是一陣讓人摸不著頭腦的移行換位,兩把匕首已悄然貼近岑牧的腰肋。
“我艹!賤人!!你誆我!!!”那男人捂住胯部,一支毒鏢正紮在他大腿右側跟腱處。
頓時,三個人影煙消雲散,岑牧飛撲方向的那個人影是他的假身,那男人原本以為岑牧上了他的當,沒想到他這一撲是詐攻,待他近身,岑牧反手一鏢,一擊即中。
岑牧不客氣道:“還能跟你比賤?!”
那男人疑惑道:“你怎麼看穿我的真身的?!就是死,也讓我死個明白!”這個男人伏身捂住傷口,眼巴巴地看著岑牧。
岑牧拾取凌叮的雙手劍,說道:“你連名字都沒告訴我,還好意思要求讓你死個明白!你要把身後藏的右手伸出來,也許不會死這麼快!”
說罷,岑牧雙手奮力一揚,闊劍飛過去,直插入那男人的胸口,透胸將他釘在地上。
一支毒鏢跌落到地上,那男人最後的希冀被打破了,他胸口一陣抽搐,越是抽搐,從破損的心臟中溢位的鮮血便越多,“沒……沒想到,還是……看……看走了眼!”
一語成讖。
就這樣,這個到死都沒把名字透露出來的男人,永遠留在這片茫茫莽原上,終將化為一堆沃土。四階『重影分身』,二階『幻音』,也許他還具備其他的能力,也許他在苔原區兇名昭著,卻因為最依賴的能力被剋制,而表現得沒有任何反抗能力。
貪婪、淫蕩、妒忌和一點點傲慢,七宗原罪,犯其四,再加上實力不濟,設計再完美的局也會被人破掉,而他也註定了要為此付出代價。
岑牧正待去檢視凌戰的傷勢,一聲呼喚卻是讓他倍感頭疼。
“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