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凌晨一點半,凌晨三點才打法清潔工休息,那你可以肯定他們家是暴發戶。
岑牧笑了笑,說道:“桀少不要用自己的角度去度量他人,這是他們的日常工作,熟能生巧,能有什麼難度?難道桀少在家裡試過親自做料理?”
桌上的眾人發出善意的笑聲。
桌對面的一位女士,用餐巾貼了貼嘴唇,笑道:“為心愛的人素手調羹,也是一種樂趣,不丟人。”這算是為趙桀圓場,這話一出,趙桀臉色好了一些。
這時,僕人推上來一輛餐車,車上放著幾個巨大的銀盆。
岑牧此刻化身為主人,介紹道:“古時有云,肉之美者,猩猩之唇,獾獾之炙;魚之美者,洞庭之鱅,東海之鮞。這些珍饈現在差不多都滅跡了。”說著,他微微笑道:“不過我們有新的選擇,雲山鹿蜀,深潭龍蛤,北海之鰩,都是天然新鮮的食材,請大家品嚐。”
“鹿蜀養在霍府後院雲山,十七萬平米的原始森林中,從獵取到上餐桌不過幾個小時的功夫,龍蛤和鰩魚不由分說是雲萊獨有的特產,希望大家喜歡。”
岑牧一招手,一旁的僕人開始為每位賓客盛裝。
岑牧一番話有些主人翁的意識,偏偏素來強勢的蘇靈,垂眉順目,巧笑嫣嫣,坐在一旁,十分配合。
這幾道菜是趙桀的最愛,每個月都要吃上那麼兩回,但今天吃在嘴裡索然無味,他心裡很是煩悶,見兩人默契的模樣,趙桀不相信他們之間沒有發生什麼,自己的東西被人捷足先登,啖了頭一回鮮,想想就讓人煩躁!
不甘心!他很不甘心!
趙桀不動聲色,向他對面的女士打了一個手勢。
這位優雅的女士突然站起身,繞了半圈,來到穆晨的身邊,說道:“穆先生真是一位溫文爾雅博學多才的紳士吶,不知我是否有榮幸邀您共舞一曲?”
這時候,舞會還沒有開始,但是女士在聚會上天生有優勢,作為體面的紳士一定不會介懷女士的冒昧。
岑牧不認識她,他不相信這個邀約是因為自身的魅力使然,那麼,就是想考驗岑牧的舞姿,確實找對了方向,岑牧沒時間學舞,哪怕用控制入微的能力來協調舞步,也會讓明眼人一眼看出姿勢的僵硬,就好像他彈鋼琴一樣,而且對手可以用更多不配合的方式來試探他的本能反應。拒絕一位女士的主動邀約,也是有些麻煩的,作為紳士,拒絕需要一些技巧。
岑牧微微欠身,笑道:“榮幸之至,不過今晚我是蘇靈的舞伴,我聽她的。”
女士說道:“沒關係,我請你,別人請她。”
蘇靈冷冷說道:“我只和我的男人跳舞。”
這個回答很不友好,也不禮貌,但是女人就沒關係了,你可以認為她在呷醋,沒人能說她什麼,而且蘇靈不需要假裝自己是上流貴族,不需要標榜她的地位多麼崇高,人品多麼高尚,性格多麼大方。
趙桀突然端起杯子,一口悶乾杯中酒。
對面的一個胖子笑道:“佩佩小姐沒有挑個下手的好時機,這時候,穆晨先生怎麼方便答應你吶!呵呵~不若,我這個胖子陪你共舞一曲,以博大家一笑。”
這是一個還算體面的樓梯,佩佩順著這個梯子下來。
趙桀突然說道:“穆先生,最近鹿明暉和一個人打上雙人天梯暗金段,不知那個人是不是你?”
岑牧頷首,“是!”
趙桀鼓掌道:“幹得漂亮!我本人也是格鬥愛好者,想見識見識暗金段選手的風采,不如我們現場玩一圈?”
趙桀跟自己打了一個賭,他賭岑牧不敢重傷他,打算抱著小受一點傷的風險,親手摘掉岑牧的面罩,應該不虧,這是他心中的算盤。
岑牧淡然道:“你不是我的對手,你上來也試不出我的水平。”
趙桀不以為然,說道:“穆兄這麼有信心,可否透露是哪位大師之徒,好歹讓我等瞻仰大師的風采。”
岑牧說道:“一個師父教出百樣個徒弟,桀少也是名門之後,我的資源不會比你優越多少,關鍵還是看人,天賦、毅力、堅持不懈,具備這些特質,就能有所成就。”這也有一些暗喻,相信趙桀能聽出其中的嘲諷之意。
不等趙桀繼續發難,岑牧用主桌人堪堪能聽到的聲音,對他說道:“打傷你,我不好交代,還是算了。”
聞言,趙桀大驚!這是暗示什麼?!
岑牧沒有繼續解釋,轉頭,朗聲道:“這幾天發生了很多事情,我想借這個機會,在這裡表明我的立場,規則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