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群人的自覺性實在是不行,大家都迫切的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突然關起來醫院的大門,又用窗簾和一些櫃子給堵住了。
但是又一點都不自覺的閉上嘴去聽士兵說明情況。
我和陳煬在一旁看在眼裡急在心裡。
得到風聲並且做完了手術出來的醫生都急急忙忙的朝著我和陳煬跑過來確定訊息是不是屬實,其實當他們看到那嚴嚴實實擋在玻璃門前的櫃子時其實已經明白現在沒人在跟他們開玩笑,但是他們還是想確認一下。
當看到我跟陳煬嚴肅的臉時,那些醫生都被嚇壞了。
他們已經許久許久沒有再這麼直接的,近距離的去面對那些恐怖的行屍。
大家似乎都忘記了自己曾經注射過可以抵抗行屍病毒的疫苗,或許他們是記得的,但是沒有用。。。那種被牙齒活活的撕掉身上肉血連帶著皮肉,露出下面粉嫩的肉和青色的血管以及森森的白骨。。。。。。那種那畫面就能把所有的人給嚇的發抖。
我應該是在場唯一一個沒有注射過那種疫苗的人。
看著混亂的現場,我悲哀的想,在場的人接受過我幫助的人不少,但是一旦他們知道了我在被咬之後可能會隨時變成會沒有意識和知覺的行屍時會用什麼樣的眼光和態度來面對我?
很快我就反應過來現在這種時候沒時間留給自己感慨猜測人性到底多高尚多低廉。
兩分鐘後現場仍舊是一片混亂,而外面我們暫時還看不到的行屍正在快速的朝著我們這邊靠近。
再這樣下去就來不及了。
看著混亂嘈雜的人群,那些士兵剛開始都是滿臉的無奈,到後來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他們也知道再這樣下去會發生什麼,臉上的神色都掛上了憤怒。
這群無知的大傻逼!
今天如果真被他們害死在這那也太冤枉了。
之前跟我和陳煬說話的小兵站在一張桌子上面看著下方混亂的畫面,沉默了幾分鐘後突然掏出槍對著半空砰的放了一槍!
刺耳的槍聲讓屋子裡有了幾秒鐘的安靜,趁著大家還沒回過神,那士兵冷著聲音道:“誰他媽這會再多說一句話,我立刻蹦了他!!這裡現在全他媽得聽我的!”
屋子裡的人在他這話後又開始想要嘀咕起來,他幾乎沒有猶豫的又接連放了兩槍:“我絕對沒有跟你們開玩笑,這三槍算是提醒,下面我真的會瞄準你們。”
話說完他真的把手中的槍口指向了下方几個湊在一堆還在小聲討論的人群:“閉上你們的嘴,不然我來幫你們徹底閉上。”
那幾個人被槍一指都嚇壞了,都將嘴給緊緊的閉上。
這句話同時震懾到了屋子裡的其他人,霎時間,大廳終於安靜了下來。
那名小兵眼神仍舊帶著憤怒和火氣:“行屍最多在五分鐘內就會過來,你們這樣喋喋不休的自顧自討論什麼?你們是覺得自己的腿腳跑的快所以故意想把行屍給引過來跟他們練練跑步速度?告訴你們!這次行屍隊伍完全夠把我們在場所有人都啃的一乾二淨連骨頭都不剩下!一個個的還他媽嘚嘚瑟瑟的,怎麼著?不說話就顯擺不著你們了?從現在開始,我們在場的人,都緊緊閉上你們的嘴!把自己當啞巴!誰如果憋不住了想說話了!沒關係,既然你都不在乎小命了,我會毫不猶豫的送你去見閻王!我們配給的槍支足夠我們殺出行屍圈,到時候死的一定不是我們!話就這麼多,我就撂在這了,輕重你們自己掂量,想死的話,黃泉路寬著呢,絕對能容得下你們一起去。”
我在一旁看著他那麼快速的控制了場面,加上他那番話,幾乎忍不住想要為他鼓掌叫好!
終於沒人敢在開口,大家的視線都看向了那扇被窗簾布和一些臨時找來的推床跟櫃子擋住的玻璃門。
這個玻璃門十分的大,以前畢竟是醫院的大樓門面門,做的很氣派,現在卻是我們最大的麻煩,一時間不好找到那麼多的窗簾來擋住,我們只能暫時擋住了下面兩米多的地方,保證行屍經過看不到裡面的我們就好。
有一個專門計程車兵蹲在牆角掀開一點點的簾子縫隙去觀察外面的情況。
十幾分鐘的時間,外面已經一個人都沒有,閉上眼睛的話,周圍安靜的會讓你以為這裡只有自己。
大家都僵硬住身子不再亂動,氣氛一旦緊張起來,所有的人因為恐懼都會十分的配合。
兩三分鐘,在周圍的安靜中我聽到外面傳來的快速跑過來的腳步聲,以及那再不能更熟悉的行屍吼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