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性別歧視得話立即就不樂意了:“女人咋了?女人少幫忙了?”
胖子被我一句話給嗆得莫名其妙, 他甚至完全不知道自己這句話是會讓人生氣的。
撓了撓腦袋看了陳煬一眼,才又對我轉移話題:“那個啥,大妹子,你們跑出來了,裡頭之前那麼多的病人哪裡去了?一個也沒看著出來啊。”
話題嚴肅下來,我收了收之前準備跟胖子吵嘴的嘴臉,認真的道:“堵裡面的走廊裡了,櫃子給封死的,咱們在外面那麼大動靜,就算留了一兩點在裡面,一兩天之內也不可能把那個櫃子給弄開。”
胖子不知道醫院大廳裡的大致環境是什麼情況,這會聽的雲裡霧裡的不太明白,我懶得再仔細的解釋,他也懶得聽,兩個人默契得對視了一眼,他立即就不懂裝懂的點頭:“原來是這樣。”
我在一旁覺得十分得尷尬…我們倆到底是在這自欺欺人給誰看?
三個人這麼沉默了一會,陳煬起身去樓下找能上廁所的地方,只剩下喔和胖子倆人在原地。
他好像之前在防備著陳煬一樣,她剛走,胖子立即就一掃剛剛吊兒郎當的模樣,對著我嚴肅開口:“妹子,剛剛那對講機裡我聽小孫說指揮從裡頭說話了???他有沒有聽錯?聲音都是差不多的,那個人到底是不是指揮?!”
我點頭:“是他,我能分辨出來。”
聞言胖子立即就表示懷疑:“那之前這個假的你不也沒發現麼?”
被他這麼一堵,我瞬間氣結:“那你還問我幹啥?”
胖子撓了撓腦袋滿臉暫時先不跟你較真的表情再次開口:“剛剛指揮說啥了?有沒有說他人在哪裡?”
“怎麼可能會說?那麼多人在聽著,而且他聲音聽起來好像沒什麼力氣,事實上那些話並不是直接對著對講機說的而是透過電話一類的傳音裝置發出來的,所以我估摸著如果你們之前推測是沒錯的話,現在陳洺十有八九還是在北京,只不過我剛剛細想了一下,如果他還沒脫離危險如果打通電話第一時間應該是求助,而不是幫忙穩定他下屬的情緒。所以……可能他現在已經安全了。”
胖子今天似乎打定主意嗆我,聞言一扭頭嘀咕了句:“廢話,那麼明顯,豬都知道。”
沒有再理他,我反過臉靠在身後的牆上閉上眼想休息一會,周圍槍聲太刺耳不可能睡著,就這麼坐坐也好。
漸漸的,可能是行屍數量降低了下來,槍聲間隔的時間逐漸變長,陳煬在我旁邊睡著了,但也是十分不安穩,槍聲間隔的期間意識剛剛模糊,立即就會被突突幾聲槍響再給吵醒,別提多鬧心,我是絕對沒法在這種狀態下睡著,陳煬卻睡的昏天黑地,吵醒後也閉著眼,擰著眉頭忍耐那幾秒鐘,接著又能睡好幾分鐘,我對她這種堅韌的意志十分佩服。
夜間,可能因為行屍看不到我們具體的位置,加上疾走行屍在白天的時候被選擇性消滅掉,所以天黑之後我們有了幾個小時空閒下來休整的時間。
大家都縮在各自的位置上睡覺,周圍總算安靜下來,我學著早已經睡的近乎昏迷的陳煬四仰八叉的躺在樓頂的水泥地面上,原本困的要死,而這會真真正正得躺下後卻又睡不著了,閉上眼睛腦子裡總是控制不住的胡思亂想,最後只能瞪大眼睛看著灰暗的天空。
天氣似乎總是印趁著人的心情,這會雖然是天黑,也能看出來雲彩很厚,月光只能隱隱約約的從那些雲彩後面透露出來,就好像我現在迷茫疑惑的心情一樣。
樓下因為士兵們都休息了,又聚集了不少的行屍,但是數量上完全可以第二天再處理所以並不需要擔心,只是它們的叫聲讓本就有些失眠的我更加不可能睡著了。
孫邈的對講機也已經很久都沒有人說話,看樣子這個夜深人靜的時間大家都在休息。
我滿心的想問問鎖天今天跟陳洺聯絡上說了些什麼,但是我不知道他現在在哪,對講機是公共頻道不方便問這樣的問題,睡不著的原因也是因為在焦心這些。
越想越心煩,盯著天空看久了覺得糟心極了,乾脆從地方爬起來站到沒人的地方活動了下身子。
根據以往的經驗,一旦覺得心煩的時候越躺越煩,這個時候還不如起來走走。
站在樓邊,下方沒有任何的燈光看不到那些行屍,但是能清晰的聽到他們的吼叫聲。
對面那個隱藏了無數病人的大樓靜靜地坐立在黑暗中,散發出一種安靜的光芒。
整個世界在行屍吼叫聲的印趁下都顯得十分的安靜。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