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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次地下匆匆一面,甚至我都不能確定那是不是她,或者到底是不是我的幻覺過後,她再一次活生生的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我一直都不敢細細的去想子君到底是不是真的還在活著。
在我理所應當的記憶中她應該是死了的,死在那個看似很美的地方,是我親手安葬了她。
有關於她的一切都應該已經結束在了那個幽暗的樹林中。
但是她似乎沒有。。。。有關她的一切都還遠遠沒有結束。
之所以不敢去想她是不是真的活著,就是因為我不願意相信,這一切的陰謀竟然是從那麼久遠之前就已經開始了。
不敢去想自己竟然從那麼久遠之前就已經環繞進了這個混亂的陰謀之中。
僵硬的站在原地,我甚至都沒想到先躲起來細細的再去觀察一會,剛剛從路邊順手拽下來的兩顆枯萎的狗尾巴草掉落到了地面上,砸不出聲音。
她在笑,身子一顫一顫的,好像是在等什麼人,腦袋時不時的轉頭朝著周圍看上一圈。
微雨已經停下了,周圍空氣中溼漉漉的帶著泥土的味道,很清新,也很迷惑人。
差不多十分鐘後,從停車場那邊過去了一個身影,黑色的制服,十分熟悉,十分刺眼。
是張歌,他跟子君好像很熟悉了,徑直走到子君他們所在的車旁,跟子君笑著問候了幾句後,從那車裡又跳下來了一男一女兩個人。
我不認識那兩個人,卻也覺得十分眼熟。
張歌在說些什麼,子君跟旁邊的人時不時的笑上一陣,但全程都在點頭似乎在答應張歌什麼事。
他們是認識的。。。。。。。。。
他們一定是認識的。
張歌和子君的模樣看上去明顯是已經認識很久很久了。
他們之間甚至熟悉的可以來來回回的打鬧。
張歌是個相當敏銳的人,這個時候我才終於回過神躲到了路旁的樹後面。
那邊他們的話題似乎嚴肅了起來,幾個人都不再玩鬧。
差不多十幾分鍾,他們商量完了事情後,張歌擺手跟他們道別就步行離開了,子君他們三個在原地又快速說了幾句話,紛紛跳上車離開了。
我站在樹後面,腦袋陷入了暫時的混亂。
但是很快我就理清楚了現在的情況。。。。。。。
張歌和子君認識。。。。。
張歌是C隊的心腹。
張歌是陳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