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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部分

快到家了,問我是不是先回去。

這下我也沒工夫再吃飯,立即火急火燎的就朝著家裡趕了去。

見到爸媽,大白,羊羊,雅琪,小雨,林薇他們一群人難免的擁抱和掉眼淚。

或許是生離死別經歷的也多了,大家都不像以前那樣矯情,兩天不見都恨不能抱頭痛哭半個小時。

大家相互慰問了一會就各自休息去了。

陳洺跟我抱著倆娃娃回去房間好好親親。

爸媽拿著送來的菜開始著手做飯。

從末日以來,大家期待的安全感根本沒有真正的出現過,就算有,也只是將就下的所謂安全感罷了。每個人都順理成章的習慣了,所以今天才能那麼快的各自進入狀態中,將生活看似平穩的再次繼續。

林薇有句話說的特別好,現在的生活給了我們這些無所事事的人許多空閒的時間,卻唯獨沒有給我們留下足夠的讓我們可以放心矯情和調整心態的空間,所以看似閒散的我們卻沒有足夠的空間來給自己調整好自己的狀態。

我們必須每分每秒都習慣當前的場景和環境。

陳默這名字我是越來越不滿意,我總覺得或許就是這個名字的原因才導致這孩子整天從早到晚哭都不哭一聲,除了睡著,就是醒著睜著眼,抱著放著都不哭,塞奶壺就喝,不塞餓的時候最多吃自己的手,總之就是不哭。

我懷疑他到底是不是我兒子,不像話。

而鑰匙則一看就是我閨女,除了長得像她爸之外其餘的脾氣我是相當的欣賞,用她姥姥姥爺,也就是我爸媽的話來說,鑰匙跟我小時候的脾氣幾乎是一毛一樣。

整天餓了哭,飽了睡,尿了哭,拉了哭,無聊了哭,睡醒了哭,困了哭。

時時刻刻宣誓著自己的身份地位。

如果家裡隔音效果不好的話,估計全家人都跟著她一起失眠。

這傢伙特別欠揍的一點是,白天總是斷斷續續的睡,還算好哄,一旦到了夜裡!夜深人靜我困的要死的時候,她扯著嗓子開始嚷嚷。

陳洺起來抱著她哄幾乎整夜沒睡。

第二天我就不顧陳洺的反對死活把鑰匙送去了爸媽那裡。

陳洺在家裡也就待這兩天的時間,難得夫妻倆短暫相聚,還是讓乖乖的陳默在我們倆旁邊小床上躺著氛圍才比較浪漫。

家裡的人對於徐一文和徐琪琪不見的事情都保持緘默,沒有一個人提起。

羊羊甚至也閉口不提這些事情。

陳洺只在家裡待了兩天多,就必須回去武漢,我雖然捨不得,前一晚抱著他矯情的哭了半天,把陳洺給心疼的整個人都恨不得化了,但我還是清楚這個時候他跟鎖天待在一起是最合適的。

他們兄弟兩個現在要面對的事情實在太多,大的小的都不是外人能幫忙和處理的。

陳洺走之前,我把那塊撿來的石頭送給了他,還賤兮兮的模仿電視臺詞:“想我了就看這塊石頭。”

陳洺盯著石頭看了半天,從口袋裡摸出了一張我和兒子閨女一起拍的合影:“可是,我有你的照片,為什麼要看這塊破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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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漢那邊的麻煩一朝一夕根本處理不乾淨,陳洺跟鎖天在那邊待了幾乎整整一個月才勉強安排妥當,剩下的巨大工程起碼得幾年才能完成。

他倆帶著C隊的人撤離了。

與此同時許多小型的庇護所也在建立。

許多原本就有圍牆的大院落,比如一些園林都給改造成了庇護所。

這樣把人給均勻出去,短時間內改善了大批的難民湧入這幾個大庇護所的巨大壓力。

甚至有些小型庇護所之間還修了專門的通道。

半年不到的時間所形成的規模幾乎讓人歎為觀止。

在這些庇護所修建的風生水起的時候,鎖天和陳洺突然去了阜陽幾天。

陳洺告訴我,那裡有一位鎖天相當敬重的人去世了。

我不知道那人是誰,但是鎖天從那回來之後確實連續好幾次我見到他,他的眼角都有難掩的疲憊和倦意。

陳煬心疼萬分,也鮮少再出門,只要有時間她就陪在鎖天的身邊。

小遊早就已經出院,她也住進了我們家裡。

家裡的房間早就不夠用,所以旁邊那一棟也分給了我們,大家這麼均勻住開了之後,原本稍顯擁擠的家裡頓時寬敞了不少。

鑰匙和陳默都已經會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