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04部分

“哪還有什麼後來啊,被她衝去兒科鬧了一通後,她丈夫就從三樓被送來了四樓,夫妻倆專門安排病房,平日裡倆人待在屋子裡也不出門,就連飯菜都是我們誰去買飯給他們帶上來的。”

我笑了出來:“多虧了有你們,不然這男人估計有得辛苦了。”

小護士也嘆了口氣:“怎麼說呢,不同人不同命吧,雖然那女人瘋瘋癲癲的,這男人瞅著膽小怕事,但是夫妻倆感情挺好,那女人大多數時間都正常,還給他捶背捏腳的,啥也不嫌棄。”

我點了點頭,順口問了句:“他們在哪個病房?”

小護士聞言驚訝的看著我:“就住你們隔壁啊。”

。。。。。。。。。。。

我想我已經差不多知道了這件看似恐怖靈異事件背後的真相。

說是真相,這更加的像是一場鬧劇。

一場帶著愛和體貼,卻不小心打擾到其他人的鬧劇。

當天晚上,我刻意很晚都沒有睡,在夜深之後果然又聽到了那隱隱約約傳出來的孩子的哭泣聲音。

只不過相比較昨晚的毛骨悚然,這會更多的是一種窩心。

我起身輕輕的開啟了門,走到旁邊病房的門外,看了眼手中的紙,接著彎腰從門縫中塞了進去。

信上面寫了一段話。

‘親愛的先生,我並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你,但是我相信你所做的一切都沒有惡意,相信你也並不知道怎麼稱呼我,但是也希望你可以相信,我對你也並沒有任何的惡意。

如果這種方法可以讓您的妻子更早乖乖睡覺的話,那麼我一定不會打斷您。

希望您和您的妻子都可以早日康復。

來自一個陌生人的問候。’

在信的最後,我學著那個男人畫了一個大大的笑臉。

使整封信看上去和善又親近。

之所以能注意到這個男人,是因為他不小心蹭在袖口上的油性筆的墨水痕跡。

他身上的病號服不髒,乾乾淨淨的一股子洗衣粉的味道,所以袖口那一塊洗不掉的汙漬就格外的顯眼。

人的身上都會有一種與眾不同,代表自我的氣場,在看到這個男人之前我認為或許是有什麼瘋狂的人,病態的人在藉著這個緣由謀劃什麼陰謀。

但是在看到他,或者說他袖口上那塊汙漬之後,我就發現,是我把人和事情想的太複雜,或許這整件事都只是一個病人為他同樣患病的愛人所做的在愛情中微不足道的小事。

二樓的燈是壞的,他將那個錄音的娃娃放在那裡才最不容易被人發現。

其他無論放在那裡都會在燈光中被人一眼看到。

將信塞進他屋子裡後,我並沒有睡意,而是轉身朝著那樓梯間前面走廊走去。

那裡有一排椅子可以坐下歇歇腿。

結果剛一轉到那走廊上,我就看到了,昨晚的那位醫生,保持著同樣的坐姿坐在同樣的位置上。

他扭頭看到了我,沒有開口說話。

我盯著他看了兩眼,上前坐到他身旁的椅子上:“小鵬醫生坐在這裡幹什麼呢?”

他就好像沒有聽到那空中傳來的孩子的哭聲一樣,看著我開口:“這位家屬來這裡又是幹什麼呢?”

我笑了笑:“可能小鵬醫生不瞭解,我兼職抓鬼的。”

醫生愣了下後笑了出來:“那麼請問這位家屬抓到鬼了麼?”

我聳了聳肩:“抓到了一隻藍色的小狗。”

第八章 桃子

接下來的幾天,我一直在醫院裡沒有回去家裡面,換洗的衣服都是大白和夏夏直接帶來醫院給我的。

我每天考慮的最多的就是等陳洺回來後,跟他商量商量是不是把爸媽他們也接來這裡,這裡那麼大一個庇護所像是一個巨大的城市一樣,有水有電,安全,有食物,有秩序,有醫療,幾乎我們賴以生存所需要的一切東西這裡都有。

條件實在不知道要比那個可憐的小村莊要好上多少。

這一個星期中,我每晚都會刻意的去等待那錄音的哭聲。

有時會有有時不會有。

樓梯仍舊大部分的人不敢走,我每天從樓梯跑下去的時候,大白和夏夏都會十分驚慌的提醒離那裡遠點,我大多都打個哈哈給敷衍過去。

終於,一個星期之後,小鵬醫生告訴我們,外婆的身體已經調理的差不多,只要按時來醫院做檢查就可以,不需要每天住在醫院裡。

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