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剛剛說找我穿的衣服很麻煩,這是不是說明,這個地方沒有女人?”
楊過想了一下剛準備點頭卻又似乎想起來什麼似得搖了搖頭道:“也不算是。”
“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什麼叫做不算是?”
康納聞言接了楊過的話:“因為楊過說的那個人。。。確實不好因為其生理特徵來規定判斷其性別。”
懶得再跟他們倆打啞謎,我乾脆縮了縮腦袋,靠在座椅上開始閉目養神,瞬間思索一下那個司令老頭叫走陳洺會說些什麼事情。
到地方之後,沒等楊過喊,我就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沉思中回過了神,光速跳下車,衝進了院子中。
雖然這一天都沒怎麼吃東西,也出了很多的汗,但是仍舊阻止不了尿意。
到現在已經憋很久了,之前在林子裡覺得最著急的時候,我甚至擔心別被什麼突然出現的行屍再給一下,直接給嚇尿。
那樣的話,我就不跟他們回來了,死在那個樹林子裡也比回來丟死人強得多。
滿意的撥出了口氣,從衛生間裡出來回到臥室裡面的時候,看著明明早上還在睡覺的臥室,經過今天這一天,跟幾百年沒見到似得,快速的換掉身上的髒毛衣,我剛準備飛撲到床上先小憩一下,結果就聽到了書房裡面傳出了十分細微的聲響。
原本我以為是一些小飛蟲弄出的聲音,可轉念一想這個季節哪裡有什麼蟲子。
起身準備進去裡面的屋子看一下,雖然覺得奇怪,但是心裡仍舊沒有升起警備。
潛意識裡認為,畢竟這裡是陳洺居住的地方,他那個惡劣的脾氣應該是惡名遠揚了,應該不會有人敢老虎頭上拔毛跑來他家裡做壞事。
可是在我剛進到書房,下一秒口鼻被人用一塊尤其刺鼻的毛巾給捂上的時候,我才後悔的腸子都紫了,剛剛明明都注意到不對勁了為啥自己不留個心眼先跑出去喊進來楊過和康納他們倆?
幾秒鐘後,大腦迅速的陷入一頓迷糊的混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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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頭疼,胸口疼,哪都疼。。。
思緒就好像少了潤滑油的老齒輪一般,帶著咯吱咯吱的聲響緩慢的轉動著。
也不知躺在什麼地方,從我回復了思緒,漸漸明白,自己姓甚名誰自己還活著。。。到現在已經回想起到昏迷之前的所有事情,我都遲遲的沒有睜開眼睛。
大腦的轉動自如,可是渾身上下卻都好像是被抽乾了力氣一般,什麼勁都用不上,只有劇烈的疼痛纏繞在全身,讓人痛苦不已,卻又毫無辦法。
終於身子承受不住這種劇烈的疼痛,又再次昏沉沉的睡了下去。
期間,隱約醒過來兩次,總覺得似乎隱約聽到了什麼對話,可思緒太混亂,根本分辨不清那到底是自己睡夢中的錯覺,還是確有其事,但是我拼盡了全身的力氣總算是抓住了幾個字眼‘合。。。為什。。。不。。。意思。。。。。放心。。。自便。。。”
碎片般的幾個字就這麼在半睡半醒間印進了我的腦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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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時間好像過去了一個世紀那麼長,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刺眼的陽光照的我眼珠生疼,不得不別開臉閉上了眼睛。
“你醒了??!”身旁突然傳來徐一文驚喜的聲音,讓原本就大腦迷糊的我瞬間愣住了。
身子發軟,我艱難的轉頭朝著聲音的方向看去,徐一文端著一個青花瓷大碗,正滿臉興奮的朝著床邊跑來,完全沒注意到碗裡的東西都灑了出來,我注意看了一眼,應該是一碗稀粥。
跑到床邊,徐一文滿臉高興似乎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老半天才對著我噼裡啪啦的講出一大串的話:“你可算醒了!知不知道你都已經睡了五天了!再不起來,我都不知道怎麼樣才能保證你活下去!真是老天保佑了,可算是讓你給熬了過來,何默你太夠意思了,堅強的挺了過來,沒有留下我孤零零一個人在這地。”
盯著他看了半天,這才發現,徐一文兩隻眼珠子裡都是血絲,鬍子邋遢的完全沒了以前的成熟男人的魅力模樣。
勉強衝著他咧了下嘴角笑了笑,我用眼神大致掃了一圈,這會我們倆身處的屋子,這才發現竟然是個診所的模樣,我躺在一張鐵絲網的床上,旁邊就是屋子的大門,一個卷閘門,被死死的鎖上了。
陽光從一側的窗戶中透了進來,在靠近裡面的牆邊放了一個大櫃子,裡面擺放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