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的距離只剩下一公分,男人的淡淡酒香,沐挽清能聞到。
纖長骨節分明的手指撫上那美麗的眼,然後劃下,鼻子,嘴唇,下頜……
一切,所有她的一切,都那麼熟悉,那麼讓他入迷沉醉,同時也痛恨不已。
魅笑一聲,他黯啞的聲音傳來,
“晚晚,這幾年想過我麼?”
一聲呢喃,一句晚晚,像是勾起了女人的種種回憶。曾經,他每晚擁她入眠,在情纏之餘,總會這麼親暱的叫著她。
微微側首,避過他的臉,沒有猶豫的兩個字,脫口而出——
“沒有。”
呵……費南爵嘲諷輕笑,早就知道是這個答案。真是個狠心的女人啊,這麼快就忘了他。虧他還每晚都要想起她,想起她的一顰一笑,想起對她的厭惡與恨。
既然相互厭惡,卻還要死死鎖住她。
“可我想你,想得睡不著覺。”說著,溼/熱的舌尖伸出,邪魅十足的舔了舔她的耳垂。
沐挽清面色不改,只當心無雜念,那誘惑,沒有任何作用。
“看來,顧衍澤把你調教的很好。”
對他沒有反應,很好,沐挽清。
“你要什麼?”
沒有理會他的話,沐挽清直接問他。不想再繼續糾纏下去,他要什麼,她有,就給。反正,是她欠他的。
要什麼?費南爵冷笑,把他當做乞丐麼?
既然這樣,那他也就不客氣了。掀唇,
“不要什麼,只想囚/禁你。”
囚著你,每天折磨你,看著你痛苦,再看著你一點點失去自尊。
“顧衍澤很快就會找到我的。”這個時候提顧衍澤,沐挽清知道,無疑是把自己往絕路上逼,也在逼他,更恨自己。
“呵,晚晚,這麼愛他啊……即便是他已經結婚了,也願意做他外面的女人。”
她不說話。
不說話,是預設的意思,費南爵知道。
重瞳一眯,眸底的陰晦驟起。陰柔不失強勢的把女人直接按在牆上,沐挽清背撞的很疼,卻也忍著不出聲。
“那讓我嚐嚐,你這放/蕩不要臉的小三,身下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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嚶,好久沒寫虐,感覺好爽。沐和爵就是相愛相殺,你們懂得……就這樣,小顧子會和顏顏寵回來的。
☆、110。小三生的女兒怎麼那麼討厭
“那讓我嚐嚐,你這放/蕩不要臉的小三,身下的滋味。”
那狂肆的吻,粗/魯而不失誘/惑的啃噬上她的唇。霸道的把女人曼妙的身子桎梏在牆壁與他之間,健碩的胸膛抵著她,性/感的喉結滾動著。
這久違的味道,讓他迷戀這麼多年。
“……”沐挽清擰眉,接受著男人的吻,唇被咬得很痛,但也未發出一點聲響。沒有聲音,沒有抗拒,也沒有迎合。就像一個任他擺佈的木偶,眼眸靜靜地看著他。
費南爵凝了凝深眸,唇上的力道漸漸消失。她,沒有任何的反應餐。
就在他要鬆開她身子那刻,沐挽清對上男人曜黑的眼,問他:
“是不是和你做了,你就讓我走?斛”
她問得認真,而費南爵,眉峰一轉,瞳孔緊縮。
沒有人知道,他現在真想掐死這個女人!難道她,已經自甘下賤到這種地步。
“賤。”薄唇掀起,那冷決的一個字,足以聽出他的怒意。沐挽清美目輕佻揚起,笑得諷刺,
“既然覺得我賤,為什麼還要見我?”她問,帶著幾分嫵媚,卻透著幾分冷嗤。還是用這種見不得人的卑鄙手段,費南爵,誰更賤?
見他黑眸已黯,似乎下一刻就要將她拆之入骨。
沐挽清冷下嘴角的偽笑,冷漠地將目光移向別的地方,不去看他。聲音中帶著漠然,
“費南爵,放我走。我們早就沒關係了。”
早在四年前,什麼都斷得乾乾淨淨了。
沒關係……費南爵揚聲笑了起來,暗諷、譏笑,甚至透著冰冷。手狠狠扳過她的下顎,陰冷的讓她看著自己。
“是為了顧衍澤?晚晚,”他明明叫著她的名,那般溫柔,但那話語中卻讓人冷寒至極——
“我要你親眼看著顧衍澤是怎麼像我當初一樣,變得一無所有的。”
那陰狠,那殘性,讓沐挽清陌生的微顫。
當初一樣,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