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你就是長大後的我!”
陳若風點頭贊同:“同感,我知道了,難怪看你這麼熟悉,原來你是小時候的我?對吧?”
鄭曉寧趕緊嚥下嘴裡的食物,也顧不成擦下嘴,直接又湊近陳若風,兩個人又香香地親了一個嘴,陳若風還帶上了一點“嗚哇”地配音,鄭曉寧格格地笑起來。
一邊的鄭元哲真是唏噓不已,陳若風絲毫不嫌棄鄭曉寧這個親吻講不講衛生,眼前這倆人還真像一個人,一個是小時候的,一個是長大後的。不知為什麼,看著看著,他的眼眶有點溼潤了,女兒從小到大,還從沒有過這麼親密地和女性接觸過,即使和她奶奶,也是帶了一點客氣,對他,又帶了一點忌諱,對親媽朱瑞,鄭曉寧反而出於禮貌,有一種明顯的距離之感。
朱瑞打來一個電話,不知道說了什麼,鄭元哲有點不高興。
―――――――――――――――――――――
在沒有陳若風之前,鄭元哲的生活是單調和乏味的,他不知道自己在追求什麼,天天在燈紅酒綠中醉生夢死,在花枝招展中來來往往,完全是*所使,和興趣無關,和愛好無關,心像死的一般,什麼都沒有活力,沒有生命力。
如果已經吃到最好吃的東西,已經喝到最好喝的酒,已經穿了最上檔次的服裝,已經去了最好玩的地方,已經征服了所有該或不該的人,擺平了所有麻煩或不麻煩的事,像遊戲一樣,完全沒有對手了,就真有點可怕了。沒有對手是很寂寞的,就像失去了方向,沒有了危機感、沒有了追求的動力,這樣的時間一長,就會讓人變得恐懼和迷茫,因為他已經不知道自己缺少什麼、需要什麼了。
聊起往事,陳錚也笑了:“其實我也挺替你著急的。看著你跟自己較勁,整天不快樂的樣子,我都很替你鬱悶。”
鄭元哲喝了口酒,眼神中有點遙遠,好像在回憶著那些久遠的,幾個世紀前的自己。
他感慨著:“酒是那些酒,人是那些人,合同是那些合同,合作伙伴都少有新鮮面孔出現,家人也是固定的,下屬的面孔偶爾會換,卻沒什麼感覺。房子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