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朱瑞趕緊結婚。”
“啊?這個”陳秘書一遲疑,看到鄭元哲的臉就拉得更長了,他趕緊改口:“好的,我會想辦法處理。”
陳秘書的話好說,這事辦起來就真為難他了,他想了好幾個辦法,結果都被鄭元哲否定了,最後他決定旁敲側擊一下,既不失面子,又讓張望有點小壓力。對這一想法,鄭元哲保持了沉默。陳秘書心裡就有數了。
沒過幾天,陳秘書和張望在一個飯店“巧遇”了,陳錚:“張總,恭喜恭喜啊,我聽說你是總經理的不二人選了?”
“哪裡?我們兄弟三個,個個都是人精,我還嫩著呢。”張望謙虛著。
“喲,還謙虛呢,我們鄭總都說,你們那邊除了你,都擔不起大任。他不會看錯人的!”
提到鄭元哲,張望還是有一點點尷尬,畢竟這人是他未婚妻的前任。“鄭總是鼓勵罷了!”
“對了,我聽說咱們快成親戚了?提前祝賀你!”
“還很難呢,不到祝賀的份上!”張望如實道。
陳秘書一臉遺憾:“呵,那可不巧了,鄭總前天還說,有個大合同,希望能照顧一下親近的熟人,我還建議給您呢。呀,要是這親戚做不成,這事不黃了嗎?”
張望的眼睛亮了一下:“這可太好了,陳秘書真是有心人,還想到了我們。你放心,結婚時,我會請你們這些貴客的。”
陳秘書笑了:“好吧,我們可等著喝喜酒呢。”
張望的父母不同意他和妻子離婚,主要是牽扯到她孃家方面有一些業務關係,生怕這親戚關係一旦失敗,生意也會受影響,他們家是做建材的,如果和鄭元哲這樣的地產大亨合作,自然是好處多多。如果有這個因素在裡面,估計張家父母倒樂得成全朱瑞和張望了。既得美人,又得夥伴,真是天賜良機了,想到這裡,張望喜不自禁。
鄭元哲聽完陳秘書的彙報,知道事情差不多了,在金錢面前鄭元哲又勝利了一次,誰說金錢不是萬能的?在利益面前,張望的猶豫不是也被打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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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裡,看著陳若怡出去了,於新自己想了半天,就走過去,小聲和鄭海鳴商量:“她真不對勁了,今天總愣神兒,有時眼神也有點可怕。”
鄭海鳴張了張嘴正要說什麼,這時陳若怡走了進來,她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我去還檔案,結果忘記拿了。瞧我這記性!”她拿了資料夾,又匆匆走了出去。
於新向鄭海鳴使了個眼色:“對吧?有問題!”
“這樣,從今天開始,如果她老公不來接她,咱們倆就盯著她回家。兩口子吵架也沒什麼,說出來不就輕鬆了?可她太沉得住氣了。我老婆說了,陳若怡只要說出來就好很多。”
於新扁一下她的大嘴:“她會說嗎?她壓力大著呢,她家可是咱們的模範家庭,她老公好幾年的模範丈夫呢,她挺要強的。”
“她不說,咱就不好明著問,但是儘量哄她開心。你嘴上要安個把門的。”
於新認真地點點頭:“放心吧,我平常說話不怎麼過腦子,但在這種特殊情況下,還是能堅持”
於新的話還沒完說,陳家怡又匆匆地回來了,一臉煩惱的表情:“怎麼回事?明明放在裡面的?怎麼是一個空夾子?”她一邊坐在椅子上一邊自言自語著,但並沒有尋找的意思。於新和鄭海鳴相視一眼,誰也沒接話,只是默默地看著陳家怡下一步要做什麼,只見她坐在那裡,看著電腦螢幕愣神兒呢。
聽班主任說,羅晶的轉學最好在春節之後,否則對她的學習沒有好處,這個訊息讓陳若怡更糾結了,這樣看來,還得堅持一段時間,才能離開這個傷心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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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元哲在一家酒店吃飯,他居然看到陳若風在忙碌著上菜,心裡便很不是滋味,她寧可做最底層的服務員,也不肯接受他給安排的工作。陳若風也看到了鄭元哲,但裝作不認識,繼續忙著服務。一個老闆看到清秀可人的陳若風,就大聲議論:“喲,這麼漂亮的姑娘怎麼能在這裡端盤子呢?到我公司去,給我做助理?怎麼樣?”
陳若風淡淡地笑了笑:“謝謝,沒上過學,我只會幹粗活兒。”
幾個人聞聲笑了起來,另一個人感嘆道:“這才是真正的那個金玉其外呢,老李,別亂想了啊?”
“女人漂亮就夠了,有那麼多知識幹嗎?”這老闆還繼續向陳若風表達著自己的好感。
“人家說了,什麼都不會,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