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鄭星星了!”
鄭元哲尷尬地等著文傑笑完。文傑假咳了幾下才止住笑:“你這個女友可夠奇葩了!陳若風?”
“是陳若風。”
“陳若風?是夠瘋的!不過真正的黑色幽默,可在你這裡呢。”看到鄭元哲難言的表情,他才停止打趣:“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不就是想跟她道歉?對吧?”
☆、270沒見過豬跑
270、沒見過豬跑
“不就是想跟她道歉?對吧?”
鄭元哲點了點頭。
“你找我就對了,我戀愛過多少回啊?沒有七回,八回也有了,女人我懂!她們就是愛虛榮,你給她面子就行了!”
“若風跟別的女人可不一樣,她才是百毒不侵呢。”
“什麼意思?”
“陳若風這人不喜歡珠寶,不喜歡金錢,不喜歡服裝,不喜歡聽人恭維,不喜歡,好像什麼都不喜歡!”
文傑有點傻眼了:“這女人是地球人嗎?”
“唉!你也沒辦法了吧?”鄭元哲看文傑的樣子,又唉聲嘆氣起來。
“人只要有愛好就有缺點。”
“愛好,她有什麼愛好啊,她就喜歡虐待我,虐人有癮!特愛讓我出糗!”
文傑啪得拍下桌子:“就是這個了,你去找虐啊?”
“嗯?”鄭元哲一臉不情願:“這追人也得有底線啊?我這麼大一男人,欠揍啊?我還是自己想吧。”雖然嘴上這樣說著,鄭元哲還是若有所思。
文傑笑著搖搖頭,也不去點破他。文傑站起來:“我走了!”
“你沒別的事啊?”鄭元哲也站起來。
“就是過來看看你,又幫不上你的忙,啊哈哈!”文傑笑著拍了拍鄭元哲的胳膊:“祝你好運啊!”
文傑走出辦公室了,自己還沒笑完呢,陳錚趕緊過來:“怎麼樣?”
文傑向他伸了下大拇指!陳錚放心地笑了。文傑是陳錚請來的,他想到辦法了,但是不敢和鄭元哲提,鄭總的火氣一點就著呢,他只好請出文傑來指點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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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悅想起一件事,就給陳錚發簡訊:關於做菜的糗事是什麼故事啊?
陳錚:有空跟你講,現在忙。你著急就先問她。
秦悅:上次就說忙,我問若風,她只是特別好玩地笑了笑,聳了肩,一副無可奉告的樣子。
陳錚:說來話長,這兩天沒事,我請你吃飯,到時候再聊?
秦悅:好吧,這纏著人講故事,還纏出飯來了?十分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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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若風不是真不懂,酒後吐真言,鄭元哲罵她越兇,她就知道她在他心中就越重。在靜靜地陪著鄭元哲的時候,陳若風也很心疼這個男人,他高高在上的孤家寡人著,他幾乎是無限地包容著自己,她的什麼要求,他都會讓她高興,哪怕是過分的,鄭元哲都包容了!
那天的夜很黑,可是陳若風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鄭元哲的心,原來也是很脆弱的,像她的一樣。付文山的背叛,讓陳若風的心裡結了傷疤,讓她對男人都失去了信任和信心,包括面前這個男人,他的身份和地位,他的金錢和名聲,他的歷史及一切,在陳若風看來,全都是不可接受的。可他就這麼無怨無悔在地她身邊存在著。她是不想和他有過多的牽扯,但是聽到他醉得不行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擔心,她強硬地拒絕參加他的生日宴會,心裡卻有無盡的歉意,他對她太好了,超過這世界上的任何人。他比陳若怡還能包容她,*愛她,該怎麼辦呢?
陳若風看著睡著的鄭元哲時忍不住深深地嘆息了:“怎麼辦呢?你這麼痛苦?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若風,若風!”陳若風聽到鄭元哲在夢中喊著她的名字,她的眼淚不自主地落了下來,自從父親去世後,她的眼淚多數只敢在黑夜落下。此刻,他的聲音居然有點父親的味道,那麼低沉,那麼親切,有點心痛,有點不捨,她好像第一次聽到這麼熟悉的呼喚!
秦悅很納悶,陳若風半夜三更地跑去鄭元哲家,又半夜三更地跑回來,去的時候氣勢洶洶,回來的時候十分安靜。秦悅不也知發生了什麼事情,她知道陳若風不太喜歡人家問東問西。
不過秦悅自有她的渠道,清晨醒來她正想給陳錚打電話詢問,他的電話就打來了:“秦悅,若風怎麼樣?是不是很生氣?”
秦悅有點茫然:“生氣?沒有啊?好像很安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