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絕對是門第觀念,窮人瞧不起富人,也是門第觀念!”鄭元哲抗議著。
“在不門當戶對的婚姻中,多數像蹺蹺板,低的一方力量太小,就永遠在下面可憐巴巴地仰望著,早晚會累死,否則就得了頸椎病啊什麼,好可憐。所以門第觀念還是要考慮的!”陳若風認真地辯論著。
“太誇大了吧?太偏激了!窮人是人,富人也是人。怎麼能歧視有錢人呢?”鄭元哲無辜地辯解著。
陳錚一直沉默著,一會兒看著鄭元哲,一會兒看著陳若風,現在搞不清形勢的他,不敢輕易張嘴。
“陳錚,他是上層人,你是中層人,我也是中下層人,咱們倆之間的距離不大,你該能理解和支援我的觀點吧?”看陳錚裝作聽不到,陳若風就提高聲音:“陳錚?你聾了嗎?你同意我的觀點不?!”
再裝不下去了,陳錚就呵呵笑起來,他就是不說支援誰,他都習慣了,他要一開口,必然得罪一方,不如保持沉默。
“瞧吧?在某些人的淫威之下,正義之人也不敢言了,可憐啊陳錚,誰讓你是鄭某人的下屬呢?瞧我,打死不做他下屬,我就敢說話。”
陳錚憨憨地笑著,他倒是十分贊同陳若風這幾句話,從心裡贊成。做人下屬,就要有所言,有所不言,有所聽,有所不聽!
“你別欺負老實人了,他都刀槍不入了,我,你對著我開炮吧。”鄭元哲替陳錚解圍。
陳若風咯咯笑出聲來:“現實就在眼前,他是標準的懼上。怕上司。我非常瞭解他的心情,下屬和上司沒理可講,當時有理,轉眼就給你小鞋穿,你就又變成沒理了。”
“我很開明,什麼鞋都不發給他們。他們可以隨時提意見的,不信你問陳錚?”鄭元哲對這說法很不贊同。
“可以的。”陳錚終於說了三個字。
陳若風笑得直不起腰來:“陳錚我真同情你,你得鼓了多大的勇氣才敢說一個字啊?”
“三個字!”陳錚急忙更正。
聽到陳錚為幾個字而介意,三個人都不約而同地笑起來。
陳若風好不容易收斂住笑容:“真的,我見過給上司提意見的,先長長地表揚一番上司的高見,然後短短地說幾句自己的意見,還得一句話拆開了說,一個意思分開了說,不能明顯地和上司作對。拐彎抹角地,好累!”
鄭元哲看著陳錚:“陳……秘……書?陳……助……理?”他想知道真是這樣的嗎?
陳錚有點尷尬地笑了笑。看來真是這樣,鄭元哲無話可說了。看到他倆的表情,陳若風得意地笑了!
陳錚想用唱歌來打斷這種爭論,他站起來:“再唱歌吧,休息好了,陳老師想唱什麼?”
鄭元哲看著陳若風。陳若風一擺手:“唱的沒有說得好聽,還是先聊天,我還沒說完呢!”
“好吧!”陳錚只好又坐下,給陳若風和鄭元哲添了些茶水。
“還有你,成天擺一副臭臉,多數人都不敢靠近你,你能聽到人家的真心話嗎?能嗎?”陳若風直接逼問到鄭元哲的臉前。
“也能聽到!”鄭元哲有點尷尬,他小聲分辯著。
“那也多是些文字材料吧?對著你凶神惡煞般,看著冷酷無情的臉,如果誰敢說的話,我就去拜訪一下,看看他是何許人?到底膽子有多大?”她恍然大悟:“難道是像我這樣的愣頭青嗎?”
陳錚笑起來。鄭元哲也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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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鄭元哲想起了什麼,就轉頭問陳若風:“我媽問你,怎麼不去家裡玩了?”
陳若風瞪大了眼睛:“我還去啊?上次去你家,被你媽說得頭皮都硬了好幾層!”
“你誤會了,我媽說了,她是故意那麼說的,試試你的耐心和脾氣,當然也是想打擊一下你囂張的氣焰。”
“我囂張?天啊,伯母聽誰胡說的?”陳若風十分不服氣。
“我不知道,反正當時她知道有個你,還經常欺負她寶貝兒子,就心裡不舒服!”
陳若風嘴撅起來:“誰欺負誰啊?真是以訛傳訛?是不是陳錚?”
陳錚也不敢回答,只是笑了笑。
“我媽也是有情可原,可能是聽了以訛傳訛,所以就想給你點下馬威,別以為我是沒人疼沒人愛的,我媽最疼我了,受不了我有什麼不公平待遇。沒別的,她就想讓你能好好對我!”鄭元哲轉述著母親的話。
“真的?哎喲,真是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