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自習,公曉真抽出一節課的時間去學電腦,這時劉老師女友的電話打來了,從電話中聽到,女友嫌約會少,嫌他不重視她,還不如對他的學生上心,鬧著要分手。氣頭上的劉老師痛快地說了幾句話:“可以,既然你不理解我的工作,咱們也沒法相處了。這才是第一屆,以後我會帶更多畢業生,你要接受不了,我不會耽誤你。”
連著幾天,公曉真都在偷偷地觀察劉老師,他的情緒有點低落,肯定是真的失戀了。不知為什麼,公曉真十分同情劉老師,特別想為他做點什麼,又不知做什麼,只是心裡默默替他憂傷著,發誓將來像他一樣做個好老師。看到黯然神傷的公曉真,曲曉泉取笑她:“喂,你怎麼回事?失魂落魄的,失戀了?”
公曉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高考結束了,多數同學都考得很理想,透過努力學習,公曉真也考上了一家二本學院。在謝師宴上,同學們都放鬆地說笑著,有人開玩笑,要見漂亮的“老闆娘”,劉老師只笑不語。其實他們早就分手,這事只有公曉真知道,但她又沒法制止同學們的胡鬧,怕劉老師難過,她急得眉頭都皺起來了:“大家唱歌好嗎?一起合唱一首歌?”她勇敢地大聲提議著。
劉老師和同學們驚奇地看著公曉真,這個沉默的女孩終於大方大膽了一次。江老師鼓勵:“太好了,公曉真同學的提議最好,咱們放聲歌唱,曉麗你來指揮。”大家大聲地唱著《同桌的你》。看到公曉真唱得十分投入和動情,劉老師欣慰地笑了。
……
聽公曉真講到好聽的地方,忽然停止了,付文山不解:“繼續說啊”
公曉真羞澀地低了下頭:“講完了,結束了!”
付文山不相信地看著她:“不可能,這怎麼是講完了?你糊弄我對不對?”
公曉真被逼問得紅了臉:“真是這樣,就這些了,我所以,所以我才不確定這是不是初戀啊!不過我心裡是十分喜歡這個老師的。”
“喲,真遺憾,那你後來沒找他聊聊?反正你也畢業了。”
付文山好奇地看著公曉真:“真沒有後來了?”
公曉真認真地看著付文山:“真沒有了!後來劉老師的女友又找回來,跟劉老師和好了,聽說後來他們又分手了,這已經是我上大二時候的事了,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這算不算初戀?”
付文山想了想:“也算也不算,頂多算個暗戀吧,對,就是暗戀!哈哈,沒想到,公助理還是很浪漫的人啊!”
公曉真被誇得莫名其妙:“這還算浪漫啊?分明是失敗和憂傷!”
“就是因為失敗和憂傷才是永恆啊!”說完這句話,付文山忽然沉默了,他的眼神又變得深沉而幽遠。
公曉真默默地看著付文山,一言不發地陪著他。付文山的情緒還是忽喜忽悲的,不過這種狀態還算是越來越少了!說實話,公曉真有點討厭那個叫朱瑞的女人,如果不是她在中間挑事兒,付文山還不會這麼糾結於往事。在一次醉酒時,付文山提到了朱瑞這個人,公曉真就一下子記住了她。
公曉真在不付文山面前提起這個人,但是心裡一直忌恨著。
☆、257你和前任有多遠
公曉真不在付文山面前提起這個人,但是心裡一直忌恨著朱瑞。
―――――――――――――――――――――――――――
臥室裡,匆匆趕回來的張望看到了一地狼藉,衣服、被子、枕頭,檯燈,凡是朱瑞能拿得動的東西,都扔在地上,像一場剛剛經過戰爭洗劫的地方,朱瑞坐在*邊上掉眼淚。
張望皺眉嘆氣,又來了,這一個月都好幾 次了,這個女人是不是神經有問題?
氣呼呼的張望低下頭、彎下身子去撿地上的東西。朱瑞擦了下眼淚,大聲制止:“別動,那是我的東西,不許你的髒手碰它們!”
“髒……”張望慢慢地站了起來,剛剛拿到手裡的睡衣不知道是再扔下還是拿在手裡。“你又怎麼了?她是孩子的媽媽,我們還能不見面了嗎?”
朱瑞冷笑一聲:“見面還需要這麼密集嗎?別以為我不知道,這個月,你們已經偷著約會好幾次了。”
張望張了張嘴,明白了,難怪這個月朱瑞的脾氣好壞不定的,原來是暗中跟蹤他了,知道他和前妻接觸了。張望只好軟下口氣解釋:“她是孩子的媽媽,孩子有了問題,她找我,我能說不管嗎?你也知道樂樂,樂樂是個不太省心的孩子,經常闖禍”
朱瑞叫起來:“經常?!經常嗎?”她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