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若風坐正了,蠻有興趣地看著他:“前一句是說我的,後一句是說你的。呵,還不錯啊,你腦子裡還有點東西嘛?這話誰說過的?這麼經典?我怎麼想不起來了?我一會兒去網上查查,總覺得很熟悉,卻怎麼也想不起來。”陳若風說著眨動著眼睛,彷彿那眼睛裡面能眨出答案來。
“約翰”
鄭元哲只說出兩個字,陳若風就打斷了他:“約翰。列儂,oh my love。
☆、121笨到外星球
鄭元哲只說出兩個字,陳若風就打斷了他:“約翰。列儂,oh my love。我想起來了,一個著名的搖滾音樂家,我就想嘛,這人很熟悉嘛,oh my love,這首很好聽。”
鄭元哲如實道:“我只知道這話出自他的口,對這人和音樂沒興趣。”
陳若風哼了一聲:“你就是這樣,原形畢露了吧?你的生活超級無聊和簡單。我一點都不意外。”
鄭元哲也不惱,微笑著拿一杯飲料給她:“那是以前,因為沒有認識你,現在可不一樣了,我慢慢在進化改造中。變化還是有的,對吧,陳老師?”
陳若風美美地喝著飲料,美美地享受著鄭元哲的恭維。如果她不能改變世界,她就改變自己,適應她將要面對的一切事情,包括眼前這個男人。
前一刻的失落和這一刻的開心,都在這同一張臉上輪迴閃現著。女人是感性化的動物,喜怒幾乎都形於色,多數女人都沒辦法和男人一樣理智和冷靜,所以也很容易受傷,一點小事一點小忽略,她就可以傷心半天,這是男人無法理解的,因為男人和女人是兩種動物。男人是理性的動物,多數男人的容量總歸要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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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如何隱瞞羅晶,陳若風和鄭元哲商量了半天,又和羅信誠溝通了一下,當然這溝通的工作是由鄭元哲完成的。陳若風現在都不想和羅信誠講話,想到他就恨死他,看到他就想吃掉他。不吃掉羅信誠,就已經很給他面子了,還是看在他照顧姐姐的份上,看在他是外甥女父親的份上。說實話,對前夫付文山的恨都沒有對羅信誠這麼深刻,這麼刻骨銘心!
鄭元哲說了好幾堆好話,就為了陳若風能原諒羅信誠。
對一個負心漢的鄙視,對一個偶像的坍塌,從滿腔怒火到冷靜觀察,認真分析,陳若風對羅信誠的印象,也在不得已的接受著,要不要這個羅信誠,是姐姐清醒之後的抉擇,認不認這個姐夫,這都不是陳若風能夠改變的,這得由陳若怡決定。
轉院那天,把陳若怡送上車的時候,有羅信誠在那裡陪著,陳若風到底還是放心些。羅信誠走到陳若風面前想說句拜託和感謝的話,陳若風一扭頭去和文傑聊天了:“文醫生,這次真是麻煩你了,還勞駕你親自過去。”
“沒事,我是聯絡人,與他們接上頭,安排一下,交接一下,就會回來。你放心好了。”
羅信誠尷尬地看著陳若風與文傑聊天,鄭元哲注意到了這一切,就去和羅信誠說話:“到了那裡勤聯絡,你給晶晶打了電話了?”
“嗯,都說好了,按咱們商量好的,說我們也去旅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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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陳若風一個人傷心,鄭元哲就陪她住在新家裡。他和陳若風在新家的陽臺上聊天。
……“亂搭你不懂啊?就像紅和藍,紅配綠本來是比較土氣的,但是現在就成為時尚了。”
鄭元哲想了想,大概沒想出什麼,一臉茫然。陳若風想讓他明白,就眨了眨眼睛,回憶著:“這麼說吧,比如我,有一回我就亂搭了一次,而且是亂極了,我穿了花毛衣,又配上花裙子,那是什麼效果?”
鄭元哲這次倒接得挺快:“花姑娘!”
“還小鬼子呢?你的想像力就這麼點啊?”
被搶白兩句,鄭元哲不好意思地笑:“花蝴蝶?”
“還花大姐呢?嗨,不折磨你的木頭腦袋了。”想了想,又有點生氣:“算了算了,不告訴你了。說了你也不懂!”
鄭元哲好奇了:“那到底是什麼呢?”
陳若風無奈地看著他:“真是笨到外星球去了。這還不簡單嗎?那身搭配是出自於一句詩啊。”
“詩?”鄭元哲更想不出來了,一副很努力想的樣子。
陳若風眼睛一眯縫,小嘴一扁,十分瞧不起的樣子:“亂花漸欲迷人眼啊!”
鄭元哲恍然大悟,他用力拍了下手:“你真是太聰明瞭,打死我都想不到。這麼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