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出現,人家認不出,故意說沒錢,然後讓我上當,而且還跟人家小服務員串通好了,故意出我的醜?啊?是不是?”
陳若風的臉上啊,鼻子眼睛嘴巴全都皺起來了,嘟著嘴不服氣地看著鄭元哲。
“呵,我還真猜對了啊?是看我的笑話?想看我抗打擊程度?還是故意整我?說!”鄭元哲故意用右手托起陳若風的下巴,努力裝出狠狠的樣子,咬牙切齒地看著她:“快交待,不然我的拳頭可不是吃素的!”
陳若風果然被嚇到了,抬起手擋著臉,全身還瑟瑟地抖著:“不敢了不敢了,下次沒錢結賬,就叫別人去,不敢叫你了!”
“好你個嘴硬的傢伙,都被抓了現形了,還不承認?”鄭元哲忍著笑。
陳若風放下手,認真地看著鄭元哲:“現形?你看出什麼來了?”
鄭元哲差點笑出聲了,他努力地忍了一下:“下回要演練好了,在離開的時候,不要跟人家做什麼神秘不神秘的鬼臉。”
陳若風繃住臉反駁:“我平常就愛那麼,就喜歡那樣啊,我高興啊!”
“你可以高興啊,但是你臉上露出壞壞的笑了,所以露餡了!”
陳若風忍不住了:“我壞笑了嗎?我應該一直很淡定吧?不可能。那肯定是那個服務員露出破綻了!”陳若風臉上悻悻的。
鄭元哲得意地看著陳若風笑,陳若風這才明白,原來是詐她!
陳若風伸手在他臉上胡亂地摸了兩下:“沒意思,你這人超沒意思,懂不懂啊?被人捉弄是不能揭開謎底的,不然就不好玩了。”
鄭元哲再也忍不住了:“誰揭了?你是自己露餡的!”
陳若風瞪著眼否認:“不可能不可能!哼,誰讓你回家不理我?”說著就惱了起來。
看著陳若風要惱羞成怒了,鄭元哲也不說話,直截了當地給了她一個長長的熱吻,陳若風初時掙脫了一下,隨即便被融化掉了……
第二天早晨,鄭元哲一邊起*一邊解釋:“我昨天跟朱瑞吃飯了。”
坐在*上的陳若風驚奇了:“喲,跟前妻吃飯,反應這麼大啊?回家也不理我?”臉上便有些酸酸的。
鄭元哲注意地看了一眼陳若風:“談了些曉寧的事。”
“哦,難怪陳錚不告訴我你去哪兒了?是不是昨天中午約會去了?”陳若風斜著眼問。
“約會?這麼難聽啊?”鄭元哲笑了笑,下面想說的話,被陳若風真真假假的吃醋給嚇掉了,鄭元哲轉了話題:“快點起*了,今天應該你做早餐了,別耍賴啊!”
“哦!”陳若風一邊不情願地起*,一邊後悔:“早知道不制定這個破規定了!應該修改一下,所有早餐會由鄭元哲先生一個人承擔!”
“晚了,這是你自己制定的,呵呵,這下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了吧?”
陳若風快速地穿著衣服:“砸什麼了?這點小事就砸了啊?哼!你也太小瞧我了!”
鄭元哲看著陳若風笑個不停,這人太禁不住激將了,一句話就上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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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去看過陳若怡,她還是冷冷淡淡的,依然對陳若風有排斥感。陳若風真是有苦難言,面對親姐姐,被她冷落、猜忌甚至討厭,這讓她怎麼能釋懷呢?她忽然感覺萬分地失落。
今天也巧,鄭元哲又出差了,陳若風一個人更顯得孤單。
站在窗前,聽著雨敲打著玻璃窗,那感覺更是多了幾分憂傷。
今年的秋雨來得晚了些,但*與往年相比,實在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因了這種特殊的天氣吧,陳若風的心情不免又沾了些潮氣。
今夜的鐘聲響過了幾下,陳若風沒留心,但卻也一直沒有睡意。隨手翻著幾本舊書,顏如玉卻早已與南柯有約,她與書也進不了一個磁場了;能鑽入耳中和心中的倒是那些秋蟲的不停呢噥。反正也沒有絲毫睡意,陳若風站起來,又走到窗前,過了一會兒,乾脆開啟一扇窗,讓秋蟲的演唱會離她更近一些,微微的秋風過處,涼意頗深,立刻有了瑟瑟的感覺,她趕緊關了窗子,試圖將秋風秋雨全部關在窗外。
今夜的雨真是*至極,前幾天還是時斷時續的雨絲,今夜卻連綿不斷。透過玻璃窗,看到兩盞清冷的路燈下,在或明或暗的地上,正飄落著不急不緩、連綿不斷的秋雨。也許因為樓層高吧,也許因為秋蟲們太急於表演歌唱吧,秋雨的落地聲,居然一點兒也聽不到。這樣也好,因此就少了妃子那種“已覺秋窗秋不盡,哪堪風雨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