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晚了,所以兄弟,你可不能步我的後塵。都說旁觀者清,今天我就清一回”阿南拍了拍張望的肩膀。
張望看著阿南,期待地。
“嫂子這人,別的不說好不好,單是跟你這事,我覺得還是可圈可點的。她這人脾氣不太好,不過,你一直知道啊,你一直接受啊,所以這也不算什麼了,是吧?*眼裡出西施,正常。你還說什麼?她離婚要挾你?為了錢?”
“對啊,不然她提出那麼高的賠償?還要分走我的公司?”張望挑了下眉毛。
阿南笑了:“不是我笑你啊,人家前夫是什麼樣的?鄭元哲比起你,你有幾十個公司也超越不了他吧?雖說前一陣看著搖搖欲墜的,結果一翻身就氣勢如虹了,這能力和魄力,一般人能有啊?當初嫂子跟人離婚的時候,獅子大開口沒有?”
張望不說話了。
“我可是聽說,當初鄭元哲離婚的心很堅定,寧願把家產和公司分出一些,都要快點離開。對吧?那時候嫂子提什麼條件,他不答應啊?要多少財產他不得趕緊分給她啊?可是嫂子沒要啊,隨便鄭元哲分她一些,她也就隨便地接著,這樣的女人,這世界上不多了!”
“不看中錢的人有的是。”張望輕描淡寫著。
阿南不置可否:“不是有的是,是根本沒這條件,如果有了這種條件,讓她再選擇試試,未必有嫂子這種魄力,敢於置豪門於身後。當然,我聽說嫂子現在也很有錢,那是她前夫覺得虧欠她,自願支付的撫養費。自願和被動支付是兩回事,差別大了去了!”
張望看著酒杯,思索著什麼。
“嫂子要是真為了你的錢,跟你還打上官司了,這有點不可信。至少在我這裡,不太信。”阿南拿起杯子,又跟張望碰了一下。
“一個是嫌她愛錢,一個嫌她小心眼是吧?你覺得不能跟嫂子走下去的真正的理由是這個?”阿南一邊問一邊皺緊眉頭。
“啊,她對我前妻和女兒的態度真是不敢恭維。”一說起這一點,張望就很失望。
“那你想你妻子應該怎麼對待你前妻?敬著讓著?哄著*著?笑話嘛!現任和前任之間就是敵對的關係,嫂子不過是坦白地表現出來了,那些背後嘀咕背後搞 鬼的,還不如這明的呢,這在明處,還能讓咱們省點心。”
張望笑了:“你累不累啊?怎麼跟婚姻專家一樣?這離婚還離成專家了?那我也得趕緊離!”
阿南也笑了:“說多了?我還沒說盡興呢。”
“那你就說,說說說,我反正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隨便你說。”張望無所謂地看著他。
阿南想了想,剛才有點被打亂了:“說到哪裡了?”
“說……說到現任和前任的關係”張望倒是真有興趣聽一聽別人的理論,因為朱瑞平常說的那些,和讓他看的網文理論,他還是沒怎麼聽到看到心裡去的。張望總以為是朱瑞小題大做。
“現任?前任?你這個前妻啊,不是我說她,平常我就感覺,她這人外表善良、溫柔,心眼可是夠多呢,是比較有心計的人。要是比起心計,嫂子估計不是她的對手。不過,後來,嫂子還學會弄什麼證據了,這可能也是被你們逼得,忍無可忍了再學了這一招。”
張望認真地看著阿南。
“你看啊,平常你不問,咱們也不好說什麼,我們幾個朋友,對你跟前妻的關係,也是很有看法的。召之即來,揮之即去,我們都受不了了!你前妻是看準了你喜歡孩子,捨不得孩子,就用這一致命弱點來拿著你呢,屁大點事兒就折騰你,非你不行!單親媽媽沒有啊?什麼事情都找前夫幫忙嗎?那還離婚幹嗎?這不是笑話嗎?你說,我們都看不下去你們這種*關係,你說嫂子她是當事人,能忍得下去?真要忍得下去,那就是不愛你了,肯定是在糊弄或者為了你的錢財,不然,誰會守著一個三心二意的男人?”
“誰三心二意了?”張望感覺冤枉死了,阿南居然用這個評語?張望一臉不願意:“我對前妻,也就是一點愧疚,一點關心,一點不忍,一點幫助,因為她是孩子她媽啊?”
阿南瞪大了眼睛:“好吧?你說什麼?一點愧疚,一點關心,一點不忍,一點幫助,再加上孩子她媽,如果這心分成十份,你這明顯有五份在前妻身上,這事還小嗎?你啊!真是自作孽”他再沒往下說下去,但是張望會明白的,阿南自己喝了口酒。
張望也悶悶地喝了口酒,讓阿南這麼一說,好像錯誤全在他自己了,他感覺心裡有點堵得慌。
“不高興了?那就證明我是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