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隨後也想到自己這番舉動的不妥,看了看在地上瑟瑟發抖的母女,又看了看沈遠寧。
沈遠寧懂得她的目光,無非是想伸出援手,沈遠寧微微的搖了搖頭,表示不同意這事,畢竟不是真的有人作惡,那只是人家家裡的事情,旁人插手也落不了好。
韓玉瑾見到搖頭,白了他一眼,便不再與他眼神交流,趁著那混蛋呼天搶地喊疼時,走到了那母女身邊,蹲下身輕聲問道:
“他是你丈夫?”
那婦人點點頭,將頭垂的更低,無聲的抽噎著,抖動著雙肩。
“他為何打你們?”
那婦人只是一味的哭泣,並不說話。婦人懷裡的小女孩見韓玉瑾不僅長得漂亮,還說話和藹可親,幫自己教訓了父親,心裡恐懼消減,生出了幾分親近之心。便開口說道:
“他今日醉酒回來,不知道為了什麼就開始罵娘,娘不過說了兩句,他就開始打娘,我氣不過,拿著木棍敲了他一棍,他便拿著菜刀,說要砍了我,娘才帶我跑了出來。”
小女孩口齒清晰,話語間還帶著驚魂未定,韓玉瑾明白,家暴對孩子的影響有多深,安慰的揉了揉小女孩的頭。
“下次再遇到這樣的事,可以跑去找幫手,省的自己吃虧。”
這次換小女孩也低下了頭,隨後聽她說:
“附近的鄰居都沒人敢惹他了。”
小女孩聲音裡透著委屈,對趙大始終沒叫一聲爹爹,韓玉瑾從她的話裡再次確定這樣的家暴絕對不是第一次。
心裡不由得升起一陣憐憫。
那渾人趙大還是第一次吃虧,不由得怒火中燒,待他抬頭看到不遠處的沈遠寧時,心裡的火氣熄滅了不少。
趙大心裡肯定沈遠寧絕對是官家子弟,明顯是不好惹的人。
“我修理婆娘,關你們何事?”
同樣的話,對著不同的人,完全是兩種態度,因為牙齒的脫落,忍著疼痛說著。
沈遠寧冷哼一聲,走了過去,走到韓玉瑾身邊時,冷冷道:
“嘴巴再有一絲不乾不淨,小心你的舌頭!”
韓玉瑾對於這樣的家暴事件,第一個反應就是離婚,所以直接就對那婦人說:
“這樣的男人要來何用?乾脆與他離和離。”
離婚兩個字到了嘴邊才想起,這裡的離婚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