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是你考試前做的功夫還不夠,你可以看看歷屆高中的文章,再看看當時都是誰的主考官,你就會明白為什麼高中的是他們,有些文采不輸他們的人卻落榜了。”
冬哥聽了沈遠寧的話,還是一臉的迷茫,沈遠寧見他不懂,又耐心的解釋道:
“如果是你做了主考官,會不會更看重自己喜歡型別的文章?”見冬哥恍然大悟,笑了笑就繼續說道:
“這屆的主考大人是鄭大人,而你作的這篇文章,偏偏是他不喜歡的型別。”
冬哥聽了,面帶悔色的嘆了一口氣,剛才消沉自卑的神色緩和了不少。
“考試前要做的並不只是把文章作好,更應該摸透主考官的喜好,想取得個好名次,就必須投其所好,不然就等著把凳子坐穿,也難以榜上題名。”
冬哥聽他說完,正色地看著沈遠寧問道:
“我聽姐姐說,你以前曾高中狀元,當時你就是對主考官投其所好嗎?”
許氏在廚房聽到冬哥這句話,不由得緊張了起來,只覺得冬哥這番話很不合時宜。只聽沈遠寧說:
“也是,也不是。”他停頓了一下又說:“當年我運氣好,剛好我擅長的是主考官喜歡的。”
沈遠寧說完,冬哥就站起身來,對沈遠寧一揖到地,誠懇的說:
“小子受教,多謝指導!”
沈遠寧見他如此,穩穩地受了他一禮,便招呼他坐下,之後說道:
“今年落榜就落榜,剛好藉著這三年,再磨練磨練你的火候,等下屆秋闈之時,爭取一鳴驚人。”
只見冬哥臉上並無多少喜色,反倒是有些支支吾吾的說道:
“三年,我能等得了三年,可是我卻等不了三年。”
沈遠寧明白他沒說出的是誰,他是擔心他姐姐許氏。
元宵節的時候,沈遠寧跟他說過,只要他高中,就會放她姐姐回來,如果等到三年後,她姐姐年齡就很大了,本來給人做過妾室就不容易嫁人,等年齡一大,就更是難上加難。
沈遠寧理解他的想法,隨後從懷裡拿出了一紙文書,遞給了冬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