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白袍人可以在夢中知道自己在想什麼,這樣一說,鄭溪就明白了,白袍人可以進入自己的夢境之中,並且可以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麼,或許……可以說是自己無時無刻都在被監視著。
當然很快鄭溪覺得不太可能,如果一個人一直是以監視一個人而過的,那麼這個人的生活是不是太無聊了?
而且他就沒有什麼事情要去做麼?
想到這一點,鄭溪的拳頭就是捏的十分緊,不過最終還是依舊只能放開了拳頭。
白袍人到底想幹嘛,鄭溪完全不知道,所以最終也只能不了了之。
當然,鄭溪內心多的則是懼怕,一個憑空飛在空中的神秘存在,誰不怕?
那是強大的,同時完全超越了自己的認知。
而且17級的暗血鳥,鄭溪也是算了一下,如果按照人類的演算法來算,這隻暗血鳥也是已經達到1200多級了。
這可是直接超越了曾經自己認識到的1000級屍皇。
當然,時間過去了那麼久,此刻的屍皇到底有多強,鄭溪自然也不知道。
不過對於這一點,鄭溪則是在繼續思考,只是一瞬間,就讓一隻喪屍進化的如此強大,著白袍人到底是什麼手段,而且他知道自己有系統,並且它也可以使用類似虐殺原形系統的能力。
對於這一點,鄭溪害怕了,沒錯,對於一個未知強大存在的害怕。
好比如,前一天,你還以為系統只是天賜的,是獨一無二的,下一刻卻發現還有一個能力和你幾乎一樣,升至比自己強大!並且實力恐怖的存在。
那麼鄭溪說自己不害怕,那也是假的。
同時鄭溪也是開始懷疑係統了,系統和白袍人之間又有什麼關係?
並且白袍人說的以後,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情,為什麼總是說以後會知道的。
而且鄭溪還記得之前那個夢,夢中白袍人讓自己經歷了那些場景又是為了什麼,而且自己還清楚的記得,他說他有苦衷,那麼苦衷是什麼?
從暗血鳥的恭敬,和暗血鳥的突然巨大化,鄭溪覺得,這和白袍人絕對有密不可分的關係,17級暗血鳥絕對是白袍人用了一些手段,才進化出來的。
試想,一個可以製造出一隻17級喪屍的存在,它的實力會多強?
鄭溪不敢去想,而且白袍人已經超越了人類的範疇,鄭溪甚至在想,白袍人是外星人?或者是神?或者又是其他什麼?
著一些,鄭溪不得而知。
並且白袍人口口聲聲說的都是為了你,希望自己走上世界巔峰,對於鄭溪來說,鄭溪無法相信他,絕不可能是那麼簡單,或許此刻的自己猶如一顆棋子。
而白袍人正在下局。
這個局的最終是什麼,鄭溪不知道,不過唯一可以說出來的是,對自己應該不是沒什麼好處。
繼續思考,一件事情,白袍人讓暗血鳥來抓自己的事情,對於這一點,鄭溪思考來思考去,也想不懂,為什麼白袍人要透過這種方式來見自己。
沒人能給鄭溪解答,所有,又是一個沒有一絲頭緒的問題。
最終,鄭溪只能不在思考這個問題,既然自己想到的可能都會被白袍人知道,那麼自己還不如不想了,應為想了也是白想。
接著鄭溪又是看向了血狐,此刻的血狐長的十分妖異,傾城傾國形容也不過分。
同時此刻的血狐身高苗條,1米75的身高,身材S形,並且是一頭酒紅色的長髮,在額頭的中心還有一條黑紅色的印記,沒有喪屍那種慘白的面板,有的則是人類的白裡透紅。
對於血狐是母的這一點,鄭溪一隻在思考,之前的獠說這傢伙不是娘炮麼,此刻為什麼呢?
還是說,這傢伙是雙性……
喪屍中雙性的存在可是有的……
當然了,血狐進化成了這樣子,鄭溪還是在想,這傢伙內心是不是還是野獸?或者……
當然,這個問題此刻還不知道,或許要等它醒過來了。
而鄭溪又是在想,如果血狐知道了自己講血貓吞噬了,它又有什麼想法呢?
血貓和血狐很早就認識了,所以鄭溪在想,它會不會感覺到悲傷呢?
接下來鄭溪則是又在想,喪屍會有感情麼。
雖然鄭溪可以明顯的感受到血狐的氣息已經不在像是喪屍的氣息了,不過鄭溪覺得它的內心或許還是原來那種喪屍的性格。
不過很快鄭溪想起了一個例子,在自己還是很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