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琴兒忙前忙後的張羅了幾個好菜,親自端著跑到樓上去給那時煙花送飯去了。值得一提的是,這幾個菜都是琴兒用自己的私房錢購置的,雖然不是很貴,但是由此可見琴兒已經完全拜倒在那時煙花的石榴裙下了,至少我還沒有享受過這個待遇,歷來只有她吃我的份,看來我是真的該去開開運了。
不一會我看見琴兒嘟著小嘴又慢吞吞的蹭下樓來,邊走還邊回頭不住的張望,而她手上的東西竟然連地方都沒變下的又原樣端了回來。我不禁笑了起來:“哎?煙花睡覺了?”
“沒。”琴兒走到我坐的桌子邊上,把食盤放了下來:“藍色,你吃吧。”
“看來我只是個替代品啊,找不到煙花就把她的東西如數丟給我。”我笑了笑,語氣裡不無酸意的逗著琴兒。
琴兒狠狠的白了我一眼:“好心當成驢肝肺,你不吃我拿去丟了。”說著端起那幾個菜就往廚房走去。
我忙拉住她:“好了好了,是我錯了,我又沒說不吃。”
琴兒又白了我一眼,把飯菜又放回了桌子上,在我旁邊坐了下來。
我笑嘻嘻的吃著菜,一邊調侃琴兒的苦惱:“怎麼了,你是不是因為沒有下毒毒死煙花而正心存不甘呢?”
“我哪裡有想毒死她!”琴兒大聲的反駁我:“我只是怕她餓著了。”
“昨天早上還在恨不得將她搓骨揚灰的你,今天就已經搖身一變對她的起居都這麼關心起來,我是該稱讚小惡魔終於轉性,還是應該說你長大懂事?”我笑著看她,一臉的溫情,卻說出我自己都覺得了不起的理論。
“藍色,我今天才發現,你其實很惡毒。”琴兒瞪著我。
我笑得如同掉進了蜜罐,“謝謝。”
“而且惡毒的深藏不露!”琴兒氣呼呼的跑向樓上。
我卻坐在桌子旁邊爆笑出來,能把琴兒氣成這樣,真是舒坦。我突然覺得琴兒說的沒錯,我很惡毒,而且惡毒的深藏不露。
就在我大快哚頤的時候,一個紫色身影在我身邊落座,我不抬頭看她,只是隨口一問:“怎麼?不再研究是土星的分子質量高些還是火星的分子質量高些?”
某個禍水白了我一眼,嘆息:“我也想研究,但是終究發現我的腦袋裡裝的知識實在是少的可憐。”
我笑了起來,抬頭看她:“這是花瓶們的都很苦惱的事情。”
那時煙花睨了我一眼:“那你的意思的你明白?”
我搖頭,“我也不明白。”
“那你不是更加悲哀,至少我還是個虛有其表的花瓶,你不就是連其表都沒有土罐?”
我也不生氣,笑得雲淡風輕:“花瓶的作用只是用來插花,但土罐的作用可是廣泛的多了,你見過有人用花瓶養魚嗎?”
那時煙花笑了起來:“我覺得琴兒真沒說錯,你真是一個惡毒的人。”
我和她相視大笑起來,這個女人真是個值得交往的朋友。
我找來掌櫃的又炒了幾個菜,“躲在屋子裡一天一夜幹什麼呢?發明點金術?”
那時煙花倒上一大碗酒,大喝一口:“我是花瓶,對於研究兩個字歷來沒有那個機能,我在緬懷我的青春時代。”
“你的青春時代是幾歲?3歲還是5歲?”我笑。
“或許還要早些。”那時煙花半真半假的說:“我想結婚了。”
她說這話的時候,我一口酒就噴了出去,我凝視著她那無辜而又單純的表情,不太明白這是一個妖精能說出的話,我桀桀怪笑:“怎麼?從良了?”
“你有沒有好男人,介紹一個給我。”她睜著大眼睛看著我,眼睛裡寫滿了真誠:“我是說真的哦。”
我嘆了口氣:“別逗我了,說吧,你到底有什麼主意?”
“我想幹完這一票就休息了,我想找個男人。”那時煙花說的半真半假。
“注意一下你的措辭好嗎?什麼叫幹完這一票啊,你當你是土匪嗎?”我繼續撥弄著盤子裡的蝦:“你說的這一票是獵龍?”
那時煙花笑的很是燦爛:“聽說龍是最喜歡收藏寶貝的動物,不論是那個國家的龍都有這個毛病,他收藏了這麼多年,也許已經記不得有些什麼東西了,所以,我打算幫他清理一下。”
我苦苦一笑:“你打算找幾個苦力來清理?”
“要那麼多人做什麼?來瓜分我的寶貝嗎?”那時煙花用一種看白痴的目光看著我:“我本來想就我們兩個人的,但是我看琴兒那麼崇拜我,所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