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煙花笑得媚態叢生,她站了起來,輕輕的靠近帥得不明顯,幾乎貼到他的懷裡,臉上的笑能化掉所有男人的心,眼睛卻冷得象冰,她氣吐如蘭,嬌媚的聲音裡卻冷咧的讓人心寒:“訊息販子。”
帥得不明顯一愣,然後朝後面退了一步,和這個危 3ǔωω。cōm險的女人拉開了距離,他眯了眯眼睛:“什麼訊息販子?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那時煙花笑了起來,然後轉身輕輕的擁著我,無辜的眨了眨眼睛:“看,男人都是這麼不誠實。”
我實在是搞不明白這兩個人在打什麼啞謎,連忙把貼在身上的這個沒骨頭的女人推開,然後搓了一下手臂上的雞皮疙瘩笑道:“你們慢慢談,我不參與你們的話題。”
那時煙花一看我把問題推了個乾淨,皺了皺鼻子,坐在凳子上,雙手托腮瞪著帥得不明顯:“你真的不明白是嗎?”
帥得不明顯笑得很淡,他看了看周圍的人:“你的意思好像是我在騙你一樣,可是我們連認識都談不上,我為什麼要騙你呢?”
那時煙花揚起了眉毛,眼睛裡突然閃出了異樣的光彩:“說的也是,我真是太自作聰明瞭。象你們這樣的大工會怎麼會用得上訊息販子這樣下三濫的招數,你們要的情報一定是大手一揮就有大把大把的人屁顛屁顛的來向你們報告的。我可真是糊塗啊。”
我微笑起來。這個煙花,說話真是不給帥得不明顯留情面,我抬起頭,小聲的問月光照鐵衣:“月光,這個訊息販子是個人麼?”
月光照鐵衣對於我的不清楚,並沒有表現出訝異的情緒,他只是笑了笑,壓低聲音對我說:“你不知道也是應該的。這個訊息販子並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群人,他們在遊戲所追求的並不是等級、裝備這些一般玩家所追求的東西。而是赤裸裸地金錢利益。他們是一個很神秘的組織,但是能加入這個組織的人畢定會有過人之處。”
“訊息販子?”我歪著頭想了一下:“這個組織是賣訊息的吧。”
“是啊。看名字就知道是賣訊息的。可是,他們並沒有隸屬任何一家工會,而是一個散漫的自由組織,不過他們的耳目之廣,讓傳說裡所有的人都是人人自危,生怕一不小心就被自己的仇家找上了麻煩。”月光照鐵衣看著一臉風情的那時煙花。眼睛中間閃過饒有興趣的光彩。
“那這個組織不是很可怕嗎?”我打了個寒戰,警惕地看看四周:“任何人都沒有隱私,整個人都赤裸裸的暴露的別人的注視下,真是讓人覺得害怕啊。”
“這個你大可以放心。”月光照鐵衣微笑:“這個組織雖然無孔不入,可是在設計遊戲的時候,就已經考慮到這樣的組織存在,所以開發了很多保護玩家的措施,這個組織還是要受到遊戲的限制的,你不用擔心隱私會暴光。”
我還是有點心欠欠地看著月光照鐵衣,遲疑:“什麼保護?”
“當對方玩家沒有接受加你為好友的時候。你的人物是無法記憶對方的資訊的,如果組隊,你所看到的名字也都不是正確字元。”月光照鐵衣笑了笑,:“你原來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吧?”
我誠實的點點頭,的確沒有注意到這一點。我然後看了看正和帥得不明顯對峙的那時煙花。輕聲問:“月光,要找組織辦事很困難嗎?”
“是不太容易,要找他們買訊息除了要有錢外,更重要地是要有人幫你引見。所以,訊息販子地主要客戶是各大工會,並不是象我們這樣的小工會或者自由人。”月光照鐵衣微笑:“當然也有例外。如果你又有錢有有人。那麼找他們買訊息就非常地簡單了。”
我點了點頭:“可以理解的,只不過。這兩點都恰恰是我沒有的。”
月光照鐵衣笑的愈發神秘起來:“不見得你就沒有。”
我連忙申明:“我可是個還在溫飽線上掙扎的窮人,哪裡來的錢,你可別隨便說我有錢,可是要壞我的名聲的。”
月光照鐵衣看著那時煙花笑:“我說的是人。”
“人?”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然後疑惑地說:“你是說那時煙花是訊息販子。”
“也許吧。”月光照鐵衣歪了一下頭,然後笑:“要是她真的是,那我們可是真的有好日子過了。”
我只是看著那時煙花和帥得不明顯鉤心鬥角。
帥得不明顯嘆了口氣,他頭疼的揉了一下額頭。剛看見這個女人還以為是個花瓶女,打了幾回交道下來發現,這個女人是長著花瓶外貌的螞蟥,就因為他的一句話,竟然被叮得牢牢的。他再次長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