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論你嗎?”
莊周不禁笑了:“我做的事讓別人議論的已夠多了,我才不在乎這些。只要你能恢復健康,我就高興了。你躺著吧,我去給你弄飯吃。”
少女被莊周的一番誠意感動了,她的戒心已消除了一大半,再說,她現在也確實沒有力氣走動,就只好乖乖地躺下了。莊周一面燒飯,一面問道:“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家中還有什麼人,怎麼獨自出來討飯?”
少女黯然傷神地回答說:“我叫顏玉,爸爸當兵十年了,一去無音信。媽媽餓死了,就剩下我自己。”
莊周說:“哦,原來你是一個孤兒。我們倆可是同病相憐啊!”
“怎麼,先生也是一個人嗎?”
“我有兄嫂,但已分開單過了。”
少女掃視了一下莊周的屋子,確實不象個家。這間屋子,既是廚房,又是臥室。本來就沒有多少東西,而且橫七豎八地扔著,顯得擁擠而雜亂。她見莊周笨手笨腳地在做飯,忍不住笑了起來。
莊周怪道:“你笑什麼?”
“我笑你做飯的樣子,就象一頭笨熊。”
“唉,流浪慣了,對家務事確實不太熟練。好了,吃飯吧,嚐嚐我的手藝。”
吃完飯,二人又說了一會兒話,天色已晚,該休息了。莊周打了個地鋪,讓少女睡在榻上,那少女說什麼也不幹,非要自己睡地鋪。莊周說:
“我到楚越去漫遊的時候,幾乎每天都睡地鋪,已經習慣了。”
少女說:“我幾年來以討飯為生,也是每夜睡在地上,還是我來吧。”
二人推來讓去,少女拗不過莊周,只好睡在榻上了。
這天,莊周正在給顏玉做飯,見兩個公差模樣的人走了進來。他們將禮品放在炕沿上,對莊周說:“我們是國君派來的。國君久聞先生大名,無緣一見。現在聽說您回到宋國,略備薄禮,特來請先生到宮中走一趟,欲委以重任。”
莊周一聽,微微一笑,問道:“你們難道沒有見過犧牲之牛嗎?人們將它打扮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