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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回給了掌櫃,自得地又往杯中倒了一壺酒,自斟自飲,倒也甚得其樂。

“客官,實在是不好意思,那位大爺已經包下了這間酒樓,按理說沒他點頭小店是不能留你用飯的。”掌櫃無法,只得將問題丟給了年輕公子,他可不願得罪客人。

“嘿!你個掌櫃的,他是大爺,你爺爺我就不是大爺了?我還就跟你槓上了,今日這飯我是吃定了!”說著,一隻健壯的大腿“轟隆”一聲踩到了凳子上,長凳應聲而斷。

掌櫃這一驚可不小,抹汗退了出來,將此間的事告知給了年輕公子和陸杉。

其實不用他告訴,下面的人可是將上面的話聽得清清楚楚。

冉智柔忽然笑了,看看邵愛,果然,邵愛的眼睛也亮了。

“向叔叔,居然是他?”這真是巧,沒想到方離開府邸,就遇到了多年不見的向橫天。

“嗯,小主子,這真巧。我說上次在風雲頂沒見著這老酒鬼呢,原來跑到秦陽府來了。”向橫天是小主子孃親的好友,年輕的時候兩人還一塊闖蕩過江湖。後來有了小主子,他還教授小主子武功,帶著她到三山四寨串門蹭飯呢。

從某方面來說,向橫天算小主子的半個師父都不為過。只不過照著向橫天的話講,劍聖的傳人他可不敢拿來當徒兒,故兩人之間一直以叔侄相稱。

“奇怪,向叔叔坐鎮風雲頂,沒有喬教主的允許,怎可私自下山?”向橫天是焦羅教的六大護法之一,其任務和使命便是保護焦羅教和喬教主的周全,怎麼今日一人下山了呢?

思量間,掌櫃的又來到了冉智柔和邵愛的桌前,正要鞠躬,被冉智柔一個揮手阻止了。“掌櫃的,莫說我故意為難與你,若是樓上那間雅間的客人離去,我二話不說自行離去可好?”

說這句話的時候,冉智柔的眼神一直落在那年輕公子身上,好傢伙!這麼長時間,他愣是看都沒有看人群一眼呢。無論是方才人群一齊離去時的譁然喧囂,還是樓上雅間傳來的不肯合作的聲音,抑或是這個時候發生在大堂一角的對話,都沒有引起他的一絲側目。就好像天地間沒有什麼人或事,能激起他的好奇和細觀。

冉智柔平生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麼奇怪的人。

她想,她已經猜到他是誰了。

無語恭謹,暖陽金秋。他便是江湖中與賽金秋齊名的有“天外聖手”之稱的鏡無語恭謹。

與賽金秋不同的是,恭謹不但是個能起死回生的大夫,還是天下第一堡恭家堡的少堡主。恭家堡馳騁江湖多年,掌管西南船運,門下徒眾上萬,還不算分散在焰國各地的門人。由此可以想見恭家堡的觸角有多長、勢力有多大了。

恭家堡的堡主恭嶽不但是生意奇才,也是武林的一把好手。獨創的*掌更是獨步武林,在江湖中罕有敵手。

恭嶽生有五女,獨有一子。江湖傳言,這恭家堡的少堡主性格怪異,自幼便攜帶著怪癖。

怕灰,怕吵,怕髒,怕別人碰觸。也不知因為何故,恭家少堡主自打進入世人的視線,就有了這些個忌諱。背地裡還有人為其取了個雅號,叫“絲帕公子”。諧音,“四怕公子”。

就連他座下的那張輪椅,也並非因為他不良於行而設,而是他怕地上的灰塵髒了他的鞋子——

013 千里傳音

013千里傳音

邵愛在她的耳邊吐舌頭,她最看不慣這種矯情的人了,好像全天下人都髒,就他一人乾淨似的。

還有酒樓開著不就是讓大家夥兒吃飯的麼,他在這裝什麼闊,擺什麼譜?把人都趕走了,一個人吃飯有意思嗎?

想她們兔子,到哪兒都能做窩睡覺,胡蘿蔔從地裡扒出來就啃,也沒見她有個肚痛腦熱的。

冉智柔知道她又在憤憤不平了,連忙從她懷中掏出一根胡蘿蔔,塞住了她的嘴。

果然,小兔子一下就乖了,蹲到牆角唔唔地啃胡蘿蔔去了。

冉智柔笑著搖搖頭,看了一眼蹲在牆角的邵愛,心裡則在想小兔子這個習慣可不好,以後定要讓她改過來。

冉智柔的意思清晰地傳遞給了掌櫃,見她堅持,掌櫃最終還是得先從向橫天身上下手。

沒辦法,那位大爺坐著就跟一樽菩薩似的,絲毫沒幫忙的意思。得,收了人家的銀兩,這種得罪人的活兒還得自己幹了。

噠噠噠地上樓去了,緊接著聽見掌櫃的懇求聲和向橫天憤怒的砸酒瓶聲,隨著“嘭”地一聲炸響,從二樓上躍下一個人來。

“就是你包下了這間酒樓?”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