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一個瞎子!
一個手刀劈來,冉智柔徹底地陷入了黑暗中,一點意識都沒有了。
“小主子——小主子——”愛兒運用法術,使出金蟬脫殼之計,終於擺脫了那幾人的糾纏。可是回到原地,卻再也不見冉智柔。
“小主子,你去哪兒了,愛兒好害怕——”偌大的城郊野外,一隻孤獨的小白兔無助地站在郊野,手足無措。
一盆涼水兜頭潑下,冉智柔從昏迷中醒了過來。可是,眼前一片模糊,只能看到一點點模糊的影子,她還是看不到。
她的眼睛,若一輩子她的眼睛都成了這樣子,那她該如何活下去?
在上一世,她孤獨地倒在朝陽院中,任大火燃起,卻沒有半點之力時,她認為這已經是世上最為殘酷的事。可直到此刻,她才知道,原來還有一件事,比那個時候讓人更加無助。
“你醒了,冉姑娘。”
熟悉的聲音從耳旁傳來,冉智柔下意識地抬了抬頭,除了一把黃金打造的輪椅殘影,便什麼都看不到。
這個聲音,不用看她也知道是誰。
恭家堡的少堡主,鏡無語恭謹。
在琅華客棧中,他們兩人並沒有多少交集。冉智柔也曾懷疑過,恭謹的身份和他來到京城的目的,她卻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有一日會落到他手裡,在他這裡敗得一敗塗地。
冉智柔艱難地勾了勾嘴角,“少堡主,幸會。我該叫你少堡主呢,還是丞相大人?”
這一瞬間,冉智柔什麼都明白了,能夠取代南在臣在皇帝心中的地位,將他徹底排擠取代的人,除了恭謹,又能是誰呢?(未完待續)
147 最可怕的刑罰
147最可怕的刑罰
“少堡主,幸會。我該叫你少堡主呢,還是丞相大人?”冉智柔苦笑,這個人,隱藏得真深。
“我現在還不是丞相,不過,很快就是了。”
“你有把握自南在臣手上奪取丞相之位?”冉智柔勾唇道。南在臣可不是吃素的,他能夠執掌大焰丞相這些年,沒有兩把刷子,早就被那個陰險的皇上給弄死了。
“現在的南在臣,不過是喪家之犬。”恭謹一圈又一圈繞著手上的金線,淡淡地開口。但淡如輕風的模樣,彷彿天下任何事,全都掌握在他手中,也沒有任何事,能讓他忌憚分毫。
“喪家之犬,也是會咬人的。”
“拔掉他的牙齒便是了。”恭謹頭也不抬,彷彿他所說的,不過是拔掉一隻小貓小狗的牙齒,而不是那位每個人都畏懼三分的南在臣。
恐怕南在臣也沒有想到,有一日的他會被人小瞧到這個份上吧?
說到底,在過去的那些日子,她的一舉一動,在恭謹的眼中,是不是也是一個笑話?
“你就不怕他抓住了皇上的把柄?”
“就算他有,他也不敢!”
“哦?”
“一個人,若是有了情,就會不堪一擊。我之所以能打敗南在臣,取代他的地位,除了我的計謀比他更甚一籌外,還是因為他自以為是地掉進了感情的陷阱之中!”南在臣忘記了,他們的皇上最不允許的便是屬下有情。他自以為自己為大焰王朝、為皇上立下了不少功勞,就將皇上曾經的話拋諸腦後,卻不知這樣做,恰恰犯了君王的大忌。
他們的那個皇上。可是完全不懂感情為何物。唯一能窺見一斑的,便是那隻已經變得痴傻半死的兔子了。
“那皇上為何遲遲不動手,非要等到這個時候?”在問出這個問題時,冉智柔想,她其實是知道答案的。
南在臣這些日子存在的意義,不是真的為皇上找回玉璽,替他找出夜闖大內的真兇。相反。這些事都是恭謹秘密執行的任務。他一開始便將目標鎖定在她的身上。南在臣。不過是吸引她視線、分散她注意力的幌子罷了!
可憐她,也可憐南在臣,竟然完全被人蒙在了鼓裡。若是南在臣知道了這些事情。會痛恨自己識人不清,活在這個世上吧?
明明自己已經是待宰的羔羊,但看到南在臣有這樣的下場,冉智柔還是快意無比。一個自以為是。將所有人的性命都玩弄於鼓掌之上的男人,一日也會被別人以同樣的方式對待。還有什麼報復比這種更讓人大快人心的?
唯一遺憾的是,她的這段仇,是別人為她報的,她所起的作用。不過還是一顆棋子。
罷了,能夠這樣也已經足夠了。雖然還有夏朝陽和高劍靈的仇沒有報,但在被他們抓來之前。師兄接到外公的來信,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