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看到夏朝陽這窩囊的樣子,冉智柔覺得自己真是可悲。她竟然為了這樣一個草包要死要活。還把自己弄得面目全非,冉智柔還真是瞎了眼。
看這傢伙半天鬧個沒完。冉智柔實在沒有耐心,作勢就要飛下樓去給他一點厲害嚐嚐,夏朝陽見狀,跌跌撞撞地離開了客棧。
沒走出幾步。便摔了好幾跤。那窩囊的樣子,看得冉智柔又可悲又可笑。認識夏朝陽越久,冉智柔就越唾棄自己的眼光。但錯便是錯了。再來想以前的事沒有必要,最重要的還是她以後的人生。
她絕對不會再錯信任何人。也不會再做錯任何事。
夏朝陽灰頭土臉地離開了琅華客棧,一回到自己下榻的地方,便讓小廝收拾東西,當天趕往秦陽府。
若不是爹孃在信中一再言道,又給自己下了死命,他如何會受這等氣?那個女人不同他一起回去也好,要真是和她一塊兒上路,這一路他就沒得半點安寧了,還被個女人吃得死死的。
他一個人回去,話怎麼說就由他了。這一身的傷,他便將它留著。有這份證明在,看他們還如何站在那個女人身邊!
身為一個妻子,敢傷自己的丈夫,就憑這一點,無論他對她做什麼都不為過。
別以為夏朝陽是個草包,沒有腦子,關鍵時刻腦袋可好使了。尤其是在應對長輩問罪的時候,有的是理由為自己推脫。
冉智柔的母親花解舞,恁是她再偏袒自己的女兒,面對著這一身的傷,她也沒有半點話說。
堵住了她的嘴,其他人就不成氣候。至於安王,雖然為了個女人拋棄親王之位,但冉智柔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