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會本能地抗拒。而且她聽小主人說過,南在臣並不喜歡貓貓狗狗一類的小動物,她應該也在他討厭的東西之列。
“這便是皇上的專屬愛兔,果然眼神清亮、靈氣逼人。”南在臣小心地將兔子抱到了皇上的面前,真誠讚道。
“丞相有眼光,朕的愛兒豈能和一般的小畜生相提並論,它可是非常懂人話的,還會跟你撒嬌。”說起他的愛兔,皇甫奏中的話不由多了些。“就在上一次,因為朕得罪了這個小傢伙,它整整有兩天都不願理朕,讓朕左哄右哄,好話說盡,才終於收起了利爪,讓朕親近。”
“……”南在臣有些驚怔,這也不能怪他,誰能接受英明神武的聖上轉瞬間變成有話說不完地囉嗦大媽?
皇甫奏中依然沒有察覺到,一邊為他的愛兔順著毛,一邊對南在臣敘說著自己這陣子又慘痛又快樂的經歷。愛兒安靜趴在那裡,乖乖讓他為她順毛撓癢,眼睛微眯著,聽到某些話時還是忍不住對他翻白眼。
南在臣的來意,皇甫奏中不知道。她是清楚的。人家為了扁小千的事,急得跟個跳騷似的,他這位主子什麼都不知道,反而在不停地對他說著兔子的事兒。這個南在臣,能忍的程度真是讓人驚訝。
皇甫奏中停下了順毛,因為南在臣的面上顯得有些急躁,在說話的間隙。他注意到了這一點。
“丞相有急事?”
“皇上。臣……”
“是為了玉璽一事?”皇甫奏中眼神越發銳利,“丞相很少有這般沉不住氣的時候,莫非這事真的這般棘手?”
“不。一切都在臣的掌握之中,一個月之內,臣一定拿回玉璽,向皇上交代。”這種時候。要說自己沒把握,那他真是自尋死路了。身為一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