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便是出爾反爾欺騙感情的臭男人。像這樣的男人,本就不該活在這世上,我這麼對他,還算是輕的了。”
“可我還是不相信。”
“……”冉智柔無奈的笑了,“那你想要知道什麼?”
“夏家少爺是不是做了比背叛你還要讓你痛恨的事?這件事是什麼,這麼長時間你都無法釋懷,並且隨著時間的過去越發的激烈,我很想知道。”
“過去的就讓他過去,若不是夏家主動找上門來,我已經決定放下此事。”雖然冉智柔也無法說服自己做到,但她既然已經決定要和孫慕白在一起了,就不會再和夏朝陽有所牽扯。
“那現在你會如何?”
“這就要看夏家了,他們若不過分,我自然會留有餘地。他們若是再糾纏不清,為難於我,新帳舊賬我會和他們一起算清楚!”
誠如孫慕白所說,因為感情而背叛遭受到的傷害,因為另一段感情也逐漸放下。她始終難忘的便是朝陽院的那把大火,如今高劍靈已經死了,夏朝陽也會生活在無盡的煩惱之中,她沒有必要再糾結前事。
可這一封書信,硬是將現在的平衡給打破了。瓊山少有的數日平靜生活,也隨著這封書信破滅。
夏家只能寄希望於沒有再一次激起冉智柔的怒火,她不踏足秦陽府倒罷,一旦去了,那許多事都由不得他們了。
而另一廂的秦陽府夏家,正在被烏雲繚繞,不一會兒,便電閃雷鳴,大雨傾盆。(未完待續)
233 賴定你了
233賴定你了
這一日,兩人走至白雲山附近,在一個茶寮歇腳喝茶。
茶寮內擺放著三五張桌子,除了冉智柔和孫慕白這一桌,還有兩桌也坐了人。
這些人,看穿衣打扮,應該是山下的村民。有包著頭巾的婦人,也有戴著斗笠的老人,再平常不過。
但冉智柔和孫慕白坐進來後,還是一眼便發現了這些人的異常。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心中瞭然。
“夥計,上壺茶。”
茶水很快便端來了,給他們端茶過來的是一二十歲的夥計,猴子臉,杏眼,看起來有點滑稽,但見過一面,便很難再忘記這個人。
冉智柔執起茶壺,慢悠悠地往身前的茶杯中倒著水,然後舉起茶杯,湊到自己的嘴巴前。
她的眼睛雖然盯在面前的茶杯上,注意力卻放在四周。在她拿起這個茶杯的時候,旁觀之人不由都提了心,注意著她的動作,甚至帶著兩份竊喜。
冉智柔將茶杯舉高了些,放到自己的鼻子前輕嗅著,忽的一抖胳膊,往那夥計的臉上潑去。
“這茶太臭了,去給我換一杯!”
那小夥計嚇了一跳,幾乎狼狽地往後倒去,卻也堪堪躲過茶水。餘下的茶水濺在他的身上,衣衫頓時腐蝕得連渣都不剩。
好厲害的毒!這要是被人喝了,還不得給它燒個精光?
“動手!”那戴斗笠的老者一手拿下斗笠,直往染指柔和孫慕白所在的方向飛來。劍光一閃,斗笠從中被劈開兩半。
這麼一會兒的工夫,夥計和兩桌的客人,一共六個人。全部提了傢伙朝兩人攻來。
那戴斗笠的老者,兵器是一雙彎鉤。尖尖的彎鉤,每接觸到一樣物事,就會被它撕裂成粉碎。這條彎鉤,也不知鉤去了多少人的性命。
這老頭從一交上手,便步步緊逼。一雙彎鉤,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將冉智柔的周圍交織得密不透風。只要哪一步稍微慢了點,疏忽了點兒,冉智柔頃刻便會斃命在這把彎鉤之下。
但說也奇怪。不管這個人的動作有多快,要鉤到冉智柔,總是慢那麼一點兒。冉智柔也沒有什麼動作,她甚至都沒有出劍。只是晃動著兩條腿,便躲過了一輪輪的攻擊。
其他幾人一看這種情況。互相打了幾個眼色,默契地封鎖住了冉智柔的退路。這下子不管她怎麼退,都有一個人在她必經的位置等著她。哪怕她長了翅膀,也決計插翅難飛。
這本來是一招很毒也很有效果的計劃。然而,他們卻料錯了一點。
那便是他們的對手,是冉智柔。
也不知她怎麼做到的。她不出手,別人以為冉智柔是懼了那把彎鉤。殊不知冉智柔只是在觀察他的招式和出手習慣。
而兩個回合下來,他看起來厲害的鉤法,早已經被她看透了。
手一彎一扭,一股巨大的力道吸引住了彎鉤,離冉智柔只有兩寸的地方,再也動彈不得。而緊接著,那